被弃养的委屈小狗崽攻×钓系冷血负心汉受强强破镜重圆保证HE不虐受
【CTM战队群像·速看】
《湮没区》职业联赛里,没人不知道CTM,更没人不知道他们的队长付辛(Fuzi附子)。
战术诡谲,算无遗策,一张漂亮到极具欺骗性的脸蛋下,是公认的冷血硬心肠。他曾亲手将战队从草根送入顶级联赛,也曾为保住摇摇欲坠的基业,面不改色地卖掉自己一手养大、视若珍宝的王牌。
而被弃养的那位,叫方枫(Fangfeng)。
从青训营里眼巴巴望着付辛的野狗崽子,到联赛里人见人怕、打法疯得出奇的顶级突击手,他只用了一年。从被弃若敝履到被各大战队争相哄抢,他也只用了一年。
人人都说他恨透了付辛。他在镜头前冷着脸说“回来讨债”,他签下那份金额带着赤裸裸羞辱意味的转会合同,他甚至在无数个深夜咬牙切齿地想:再见到那人,一定要咬断他的脖子。
可他不知道,付辛卖掉他时,签合同的手稳得没有一丝颤抖,却在无人的训练室里,对着他那把空了的位置,静坐了一整夜。
CTM不只有他们。
有憨厚可靠、总在试图调和气氛的老大哥姜炎(Maidong麦冬),前保险公司销售,现在是战队最稳固的后盾。有顶着一头粉毛、嘴比枪快、坚信自己是全世界最早CP粉的活宝单岚(Banlangen板蓝根),战队专属厨神兼情报中心。有技术彪悍、一心只有变强的小姐姐瞿天真(Lianqiao连翘),莫得感情。还有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把“Champion”网吧当嫁妆塞给儿子的付爹,以及CTM战队真正的定海神针、付辛那位102岁仍能喝三两白酒的太奶奶付青囊。这是一个关于背叛与原谅、驯养与归属的故事。
看冷心冷肺的钓系队长,如何一步步把被自己亲手推开的小疯狗重新哄回来。看浑身是刺、委屈巴巴的忠犬攻,如何一边喊着“讨债”,一边心甘情愿地再次被套上项圈。
强强对抗,破镜重圆。过程或有波折,但保证HE,绝不虐受。
现在,故事开始于那年盛夏,医馆门口,一只无家可归的野狗,和一个看似随意停下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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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枝叶筛碎了灼人的烈日,在“一杏”医馆门口投下大片晃动的光斑。蝉鸣粘稠,裹挟着柏油马路蒸腾起的热浪,以及隔壁网吧逸出的、混杂着泡面与劣质烟味的黏腻空气,沉甸甸地压在整个杏林巷午后。
付辛刚将簸箕里最后一点甘草和白术倒进堂内阴凉处的竹匾。他穿着件松垮的棉T恤,脖子上随意挂着副价格不菲的游戏耳机,整个人透着一股没睡醒似的慵懒。热风卷着晒透的尘土飞入,掠过他过分漂亮的侧脸,却没能在那一汪深潭般的眼底激起半分涟漪。
目光无意间向外掠过,却被门口那片被梧桐枝叶切割得细碎的光影中,一个突兀的影子钉住。
——是个半大少年。
背靠着医馆外墙斑驳掉漆的砖壁,腿半蜷着坐在滚烫的地面上,仿佛感知不到那足以灼伤皮肤的温度。身量抽条了,估摸有一米七多,却瘦得像根没长结实的野竹子。一件洗得发白、领口磨得起毛的成人旧T恤空空荡荡地挂在身上,虽干净,却掩不住窘迫。一个褪色严重的红色双肩包放在脚边,拉链坏了半截,露出里面几件同样发白的旧衣和几本叠得工整、却明显是小学阶段的旧课本。
汗水顺着他低垂的脖颈往下淌,划过清晰得近乎锋利的下颌线。他一只脚上的橡胶鞋底几乎磨平,另一只脚上是穿到快变成灰色的黑帆布鞋。
付辛的目光没什么温度地掠过那身行头,最终落在那低垂的侧脸上。少年小腿几不可察地抖了一瞬。
被发现了。
少年猛地抬起脸。碎发被汗水黏在紧绷的额角,眼窝微深,瞳仁极浅,像沉在寒潭底的两颗成色不好的灰玉。里面没有丝毫茫然或乞怜,只有一种近乎凝固的、冰冷的戒备,和一种被烈日暴晒、被随意丢弃在陌生街角,哪怕立刻死去也无所谓的……彻底寒凉。
那目光又硬又烫,像脚下踩着的石头,直直扎进付辛心里。
不是因为这惨状,而是因为这寒凉,本不该属于这个年纪。
还有那一种久违的、带着原始生命力的生猛气息,一种在城市规整钢筋水泥里格格不入的野生感。这气质野蛮又纯粹,像荒野里独自生长的带刺植物,瞬间勾起了付辛心底某种隐秘的、近乎本能的兴趣。
他见过太多被驯服的面孔,眼前这一份带着尖刺的鲜活,简直让他挪不开眼。一种职业选手对“潜力股”近乎本能的嗅觉,混杂着一丝冷酷的审视:这头小狼,能驯成一把好刀吗?
付辛没说话,只是侧身,让开了门口那片能把人烤化的光斑,沉默地示意他进来。动作随意得像拂开一片落叶,眼神里没什么温度,也谈不上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