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要,虽然气顺,但他情绪过于激动,需要呼吸机辅助。”江晚说。
陈圣于是没摘了,华筝走去床头,方便自己能听清。
“噫。。。。。。哧。。。。。。”
老人只说两个字,而后循环念着,华筝耐心辨认,陈圣他们也听着。
这会,宋川竹兄弟几个早已跪着挪到了床边。
他们看着爷爷能说话能动还能哭,眼眶红的红,擦眼泪的擦眼泪,纷纷都伸着脖子可劲想看一眼爷爷。
江晚此时抬头,看着他们四个碍事的家伙,没好气道:
“都给我闪开,妨碍我施针了。”
宋川竹四人扭头看她,连忙向后挪去。
“人醒了赶着献孝?没见病人昏迷的时候你们伺候过多少。”江晚继续走针,嗤道。
宋川竹几人听见她如此讥讽他们,尽管想回怼,但是都忍了下去。
只要爷爷病好,管江晚说什么呢,昨天下跪扣头,狗叫那么多声不是都过来了?现在一时算什么?
病床上。
老人仍旧是想起来,也继续重复那两个字,从一开始的模糊到音调不对,渐渐地开始清晰了。
“意。。。。。。枝。。。。。。”
“一直?”陈圣疑惑猜道。
“是一只猫的一只吧?”另一个医生说。
“也有可能是医治,宋老爷子知道他正在被医治。”宋川道。
“不是,都不是。。。。。。”华筝喃喃说,直起身。
“是意枝,父亲叫的是意枝。”
“小姑!”宋川澜没忍住的开口接话。
“上次江神医来给爷爷看病时,爷爷也叫了小姑的名字。”宋川音道。
“爷爷想小姑了,所以每次清醒都会叫小姑的名字。”宋川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