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彻望着他,关影疏不知道这份沉默持续了多久,可能是几秒,可能是一分钟,只是这一段时间对她来说过得特别慢,恍若隔世。
尉迟彻终于动了,他将她打横抱起,一步一步往外走,直到离开了建筑物,她才有机会管中窥豹,看清处部分的建筑物。
一台加长型的礼车停在大门口处。
在这女性保护机构里,当真没有其他的人类,司机是机器人,当他们靠近车子的时候,们也是自动打开。
尉迟彻抱着她上了车,车门自动地关上。
下一瞬,她的双眼被蒙上,嘴里被塞入了一个口球,双手更是被皮手铐反铐。
“你很怕我吗?”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好像带着全世界的重量。
“是,我很怕。”
“别怕。”他说话总是很简短,动作却是很直接。
她身上的衣服被他三两下的去除、撕裂,不一会儿,她就像初生婴儿那般,光溜溜地躺在他怀里。
她还记得第一回见面,他便说过,女人在保护区里面,不需要衣服。
那时候,他已经在她心里埋下了恐惧的种子。她的眼前一片黑暗。那层蒙布紧紧贴在眼睫,阻断了所有光线,反倒令其他感官被放大。
冰冷的口球卡在齿间,压迫着舌尖,呼吸只能自鼻翼急促起伏。皮制手铐的边角嵌进腕骨,让她清楚意识到,此刻,她彻底失去了身体的掌控。
车厢很静,静得她能听见引擎的低鸣与自己心脏慌乱的鼓动。空气中混杂着皮革、金属与男人气息的味道,每一缕都像锁链,缚得她难以呼吸。
尉迟彻的手掌复上她的后腰,力道不重,却像是在无声提醒她她无处可逃。
“屁股朝向我,腿分开。”他低声命令。
她的膝盖颤了一下,却还是顺从地照做。
车厢的座椅被她的膝盖压出轻响,她像一个任人摆弄的木偶,被迫撑着身子。
冷气流经裸露的脊背,颤栗一路攀上后颈。
尉迟彻没有急着动。
他的沉默,比任何语言都更可怕。
忽然,掌心落在她的臀瓣上,从上到下细细摩挲。
那只手掌厚实,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干燥与粗砺。
明明只是按压,她却紧张得全身僵直,呼吸急促得几乎要溢出啜泣。
“你怕得发抖。”他的声音近在耳侧,像潮水拍打礁石,低沉、冷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她想开口,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下一瞬,冰冷的指尖沿着缝隙探入。
那里早已是一片湿润,羞耻地出卖了她的身体。
“身体却很想要。”他的声音充满了笃定。
嗡嗡的嗡鸣声响起。
她无法得知那嗡鸣声从何而来,可是却在下一瞬间明白。
冰冷的小玩具、震动不休的小玩具被塞进了她的穴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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