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来得又急又猛,体内深处猛然炸开一阵灼热的颤栗,她整个人像被烈火点燃般颤抖,敏感的穴心本能地收缩,将入侵之物死死咬住。
“哈啊嗯嗯……”强烈的快感冲昏了理智,她忍不住哭喊出声,声音破碎凄婉,却又带着颤抖的媚意。
腰肢在抽搐中不受控地绷直,背线弓成一张满弦的弓,指尖在空中胡乱抓挠,像要寻找任何能让她幸存的依靠。
爱液从体内从宫口浇灌而出,濡湿了肉棒,还有些逆流进入铃口,被沐佐灼热的躯体强行吞纳,剩下的则被狠狠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亮的皮肉撞击声,与她嘴里娇喘吟哦交织成一曲羞耻至极的乐音。
快乐与羞惭交缠,让她整个人像是被浪头拍翻,无力地溺进无边的涡流。
她浑身失力,如同被抽干骨血,只剩下细细发抖的躯壳。
身体还在余韵中抽搐,每一次细小的微颤都像是在提醒她方才的崩溃。
羞耻与快感的余波纠缠不休,像无数细小的电流在肌肤与血脉间窜流,将她彻底压垮。
“啊……嗯……”声音断续低哑,带着哭腔,泪水不住滚落,将她脸庞濡湿,却激得沐佐眼底黑焰燎原。
他猛地一顶,比先前更狠,腰胯撞得她整个人往前震去,乳峰剧烈晃动,雪白的身子无处可藏。
“嘶哈——”他低喘一声,额上青筋鼓动。
关疏影只觉得世界在那一刻静默了,体内膨胀的感觉让她心慌,却同时被紧紧锁住的宫口颤抖不休,在这窒息般的挤压里,被推上另一个可怕的巅峰。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
沐佐在她体内成结了。
粗硬的阳物在宫口处胀大,死死锁住出路,像一枚烧红的铁块深嵌在柔肉里。
每一次微小的摩挲都化成翻涌的折磨,而折磨的另一面,却是她前所未有的极乐。
“不……不要……拔出来……”她声音破碎,本意想拒,却在出口时变了味,像是凄婉的恳求。
沐佐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唇角勾出冷戾的弧度:“你以为我会放你走?”
他低声咆哮,声音压得她浑身发颤。结死死锁在她体内,每一次小幅度的抽送都带来天旋地转的快意,她被逼得连声尖叫。
“啊啊——不行、不行……!”
穴心被粗大的结挤压到失控,紧紧吸咬着,反倒像在迎合。爱液早已泛滥成灾,随着他的律动溅落,濡湿她的股间。
萨谬尔在此时松开了她的双腿,大掌包复住了她的乳,粗硕的欲根,抵在她双股间,以她的蜜液作为润滑,在她股间抽插。
体内被成结的狼根顶送,敏感菊穴也受到了威胁,好像随时会被送入。
萨谬尔的意图很明显,她浑身哆嗦,抖得像是筛子,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害怕他会闯入,不过……。
他没这么做。
“还不到时间,我想先肏你的屄。”像是察觉到她心中疑虑,萨谬尔贴着她的耳后如此说道。
她没有因此松一口气,反而更加惊惶。
她无法承受的。
光是黑狼在她体内成结,她都已经快被撞碎。
萨谬尔舌尖沿着她耳廓舔过,声音压得极低:“叫老公,我等等就轻一点,好不好?”
这句话像毒,钻进她的心。
她浑身僵硬,双颊滚烫,羞耻与恐惧交缠到极点。
“不……不要逼我……”她眼泪一串串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