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窗外,整座城市的霓虹街景十分具有特色,雨滴模糊了视线,雨刮器缓慢地一下一下刮去,灯光和路况才重新清晰。
司机将电话递到后座短暂叙述了情况。
好心情被打搅,魏知珩不耐地睨他一眼。电话递过来时已经开了免提,男人没多大反应,呵笑一声。
绿灯亮起,黑武士犹如利剑出鞘,消失在夜幕中。
回到酒店已是近半小时后,文鸢看着进门就开始脱外套的男人,潜意识挪步子。
魏知珩一见她这副电话里硬骨头,现在知道怕了的模样,气也消了大半,抬手让人都出去,自己则好整以暇地坐到沙发上。
“你是觉得我太好说话了?”
文鸢吃完药刚囫囵吞了几杯水,这会儿说话有些反胃,盯着他皮笑肉不笑的脸,顿
,你说什么?”
她根本什么也没说,浑身抖如筛糠,还恐惧在话里的威慑,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他的接近。偏偏魏知珩没打算就此放过,惋惜地摇摇头。
“既然你不想走,不如这样吧,在日本多待几天。”魏知珩回忆了一下,似乎才恍然,“我记得那个小妹妹好像很喜欢我,不如我们把她带过来陪你好不好。”
说罢,不顾女人看疯子一样的眼神,贴心地撩开她挡住视线的碎发,让她能够把目光都留在自己身上。
一副替她考虑的样子。
如果没看见他眼底的阴狠,了解他的为人,听见这样温柔的语气,恐怕也会觉得他真的是出于对她的忧虑。
“不——!”文鸢不知道他还会做什么疯事,扯住男人胳膊,乖巧地在他掌心磨蹭,她知道他喜欢顺从,就像在床上一遍又一遍让她听话点,少吃点苦。只是那个时候的她像反骨浑身长刺的刺猬,满心满眼只想让他死,不想如他的意,所以吃了很多不该吃的苦头。
“嗯?”
魏知珩抬眉瞧着她刻意讨好的动作,笑意藏了半分。
文鸢笑得勉强:“我想跟你回去。”
这张脸就算苍白狼狈,也实在美丽,魏知珩手指顿了半晌,说不出半分拒绝她的话。倒是个会持靓行凶的,尤其床上,和现在。
“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手中的力道逐渐加重,扯着文鸢头皮疼得厉害,仰头泪眼朦胧。
“没有、骗你。”她断断续续地接上,“我不想呆在日本。”
听见她喊疼,魏知珩才松了半分,很是满意这个答案。
他当然知道文鸢不想呆在日本看旧情人娶妻生子,好歹说了句真话,也没真要为难她的意思,把人从地上捞起,单手抱回床上。
一沾床,文鸢止不住瑟缩,昨天晚上的教训还历历在目,她还疼得厉害,急忙推他。
被推开的人没恼,审视几秒,双手撑在她腰两侧的床面,两人挨得极近。
“我、我难受,真的,没骗你。”怕他不信,文鸢举起了手发誓,“没骗你,我真的难受。”
“哪里难受?”这么问,魏知珩的眼神从她的脸逐渐往下游荡,一直延伸至小腹。文鸢立马捧起他低下的脑袋,再这么下去,魏知珩恐怕会直接掀开她的裙子,脱掉她的衣服查看,他眼神赤裸裸就是这么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