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上方的钟欣只觉得蛇尾刺痛,“刷”一下收回了蛇尾。
黑色鳞片覆盖着的蛇尾被扎出一个孔洞,血大股大股的往下流。
钟欣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多熟悉的伤口。
她那无比坚硬的蛇鳞在裴泠的骨刺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抬眼一看,周域手上果然拿着一根青灰色的骨刺。
行政区,实验室。
余清桉就像周域预想的那样,没什么礼节地闯进了周域的实验室,和余清桉一起的还有傅一洲。
傅一洲第二次来这里,心情依旧微妙。
实验室里只剩下李传异和沈近然。
“余秘书长是有什么事吗?”沉近然问。
“周域呢?”余清桉嗓音冷冷的,带着一股威严。
李传异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和茫然,“你不是派监察部的人找他过去了吗?”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
“什么?”余清桉骤然转头。
傅一洲脸色更是难看。
他何时有吩咐过监察部的人来找周域?
只能说明监察部有其他势力的人,或者有人装作监察部的人。
余清桉斜斜地瞥了傅一洲一眼,不满的意味显而易见。
“是我管理不当。”傅一洲低头认错。
“什么意思?周域不是你们叫走的?”李传异顿时放下手中的东西质问。
“确实不是我们叫走的。”余清桉说。至于是谁似乎也不难猜。
李传异:“”
四人谁都没有出声,格外地寂静。
就在这时,窗户传来动静。
傅一洲立马挡在余清桉面前,做出防备的姿态。
在诊所吃饱喝足的裴泠一回来就看见这个让人疑惑的场面。
她收起翅膀,蹲在窗台上,不大高兴地问:“你们怎么在这?”
裴泠的不高兴大多都是冲着傅一洲去的,谁让傅一洲打掉了她一只翅膀呢?
虽然她的翅膀断掉和傅一洲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但也不妨碍她不喜欢见到傅一洲。
裴泠身体一动,从窗台上跳了下来。
傅一洲见是裴泠,绷紧的肌肉稍稍放松下来。
“我们来找周域。”傅一洲出声。
傅一洲这么一说,裴泠环顾四周,吸了吸鼻子,香味很淡。
“可周域不在。”裴泠微微皱眉,不大高兴地捋了捋头发。
“他去哪了?”裴泠问。
“被监察部的人叫走了。”李传异脸色凝重。
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裴泠转而看向傅一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