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格森头痛地看着两人:“我是你们的主教练,不是你们的幼儿园老师。”
多明尼克不解:“您在说什么呀?我只是想要把fafa接回去而已啊!”
说完,他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注意。
不知道见过多少次臭小子闯祸的弗格森立马警觉:“你要做什么?”
多明尼克上前,在弗格森警惕的目光下没有抢狗,而是说道:“BOSS我今晚住你家吧!明天我给你做早饭,给你当司机啊!”
弗格森:“……”
得,还整上离家出走了。
还没等他说什么,多明尼克的衣领就被后面的一只手揪住,阿兰朝弗格森礼貌的微笑,动作很快的把多明尼克扯回自己身边的同时弯腰,一手fafa一手soso的抱起。
他再次礼貌的朝弗格森道别:“我们不打扰您了,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说完,他抱着fafa和soso快步往家走去。
“喂!”多明尼克不爽地喊了一声,朝弗格森挥挥手立马转身快步跟上,走着走着他就跑了起来:“把狗还我!”
阿兰的房子离弗格森家太近了,近到两人这么跑跑闹闹地不到三分钟就跑进了家门。
弗格森:自己刚刚的关心属实是太多余了。
阿兰把fafa和soso放下,看向多明尼克,忍着笑,努力皱眉:“所以你从昨天到今天为什么和我闹别扭?”
“哼……”多明尼克气虚地冷哼了一声,一天过去其实他昨天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气早就被足球治愈。
他哼哼唧唧的,阿兰佯做无奈:“喝牛奶吗?”
多明尼克点头:“嗯。”
他跟在阿兰身后走进厨房,宽大的厨房灯光明亮,可以把人脸上的表情照的一览无余。
多明尼克是个很有礼貌的好孩子,昨天莫名其妙生气,今天又一天没理阿兰的他自觉理亏,就挨挨蹭蹭的凑到阿兰身边,道歉:“对不起啊……”
热牛奶的阿兰却突然笑了出来,在多明尼克不解的目光中坏笑着开口:“没事,我小时候我妈每个月也总有几天这样。”
多明尼克:“……”
虽然他是男的每个月没有生理期,但不知道为什么阿兰的举例格外的合适。
多明尼克见过姐姐以前生理期时说变脸就变脸,十分不稳定的情绪状态,发现自己昨天那状态还真有点儿像。
他从中岛台下捞出凳子坐下,趴在台子上认真思考:“所以男人也是有生理期的,对吧?”
他给自己昨天突然的情绪不稳定找到了合适的借口:“怪不得我昨天突然情绪就上来了。”
热着牛奶的阿兰无语,但无语之后却有一股喜悦冒着泡儿咕噜咕噜地翻涌上来。喜悦的泡泡其实从昨天到今天已经冒了一天了!
对着他情绪不稳定,但又不是讨厌而是带着亲近,这本身就是一个绝妙的信号。
他勾起嘴角,把牛奶倒到杯子里递到多明尼克面前,自己也拿起一杯喝,嗯,牛奶很甜。
多明尼克看到阿兰嘴角的笑,也跟着笑了起来:“你在笑我啊?”
阿兰嘴角笑意更大,点头:“嗯。”
多明尼克抱着牛奶,气虚:“喂……”
但两人对视一眼后他却噗嗤一声破功笑了出来。
他喝了一大口牛奶,摸了摸脖颈:“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昨天突然就生气,也不是,就是那种好胜心还是什么的情绪上头了。”
他解释道:“我通常只在球场上有这么强烈的情绪,没及时铲断对手脚下的球,或者是争顶失败的时候才会这样。”
多明尼克是一个很坦然的人,别扭一天是他的极限。
他一边别扭还一边反省的来着:“我昨天突然就是,听到你说我哭我就突然很想赢过你,我想要在你面前展露出一种我很厉害的状态。”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想法,但既然都在说了那就坦诚地都说出来吧!
捧着杯子站在边上的阿兰脸上的笑容变大,他克制着自己不要笑出声,点头:“我理解的。”
多明尼克抬头,看着阿兰:“但我不太理解。”
对朋友,他通常是没有攀比心的,顶多就是比较一下两人的发型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