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营。
训练场高台之上。
看著愣在原地的马永关与秦北朔,侯卫平三人,徐澈神色瞭然平静。
对於三位病號的出现,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
实在是生病的这个藉口简直太蹩脚了。
尤其是对七阶镇国级强者来说。
对方三人分明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既如此,他便也不再客气。
不是生病了吗,那就好好养著將职位让出来。
正所谓你不做,有的是人做。
对於掀桌子这件事,他的经验可谓是异常丰富。
桌上有人有异议?不怕,直接掀桌子就成。
当你掀桌子时,桌上的人就该急了。
果不其然。
当他宣布要卸任秦北朔,侯卫平与马永关三人的千夫长一职时。
三人的『病立刻就药到病除了。
同一时间,马永关的表情倏然僵住。
眼底下意识的惊怒一闪而逝。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內心怒火冷笑:“徐……营长,当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嘴上这么说,但內心却是稍稍有些底气不足。
从徐澈公开卸任他们三人职位,再到方才纠正称呼之言。
接连的举动已经让他丧失了之前的隨意。
心態更是较之前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此刻的他,已经深刻地意识到。
面前这位俊朗青年,並不是想像中学院派的那种涉世未深的主儿。
怕是个有些有段且腹黑的。
“嗯?”
徐澈抬了抬眼皮:“马千夫长莫不是有什么意见?”
唰唰唰——
场下目光如同浪潮般的目光聚焦在马永关与徐澈身上。
眾千夫长与百夫长们个个屏气凝神目光饱含深意。
谁也没想到这位新上任的营长竟如此强势。
面对秦北朔,侯卫平与马永关三位老千夫长,竟丝毫不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