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
夏怀礼一直觉得从外貌来看,自己算不上多惊艳,顶多是清秀。但当陆泓那双眼眸凝视自己的时候,他又惊叹于为什么能让这样一个男人沦陷其中。
水声、低喘,悠悠荡荡。
游走的手掌有了三分急不可耐,夏怀礼挺直的脊背又软塌塌的弯下,埋怨道:“喘不过气了。”
夜晚,城市喧嚣热闹。
屋内安静得像是一滩融化的糖水。
“你别这样看我……太亮了……”
“没开灯。”
“窗外有人……”
“看不见。”
陆泓的声音很低,咬在他耳边轻声说着浑话,那些胡言乱语刺激得夏怀礼一个劲儿羞耻的否认。
那些话太下流了,夏怀礼更难想象得出来这是衣冠楚楚的人竟然能循循善诱勾着自己重复他的句子。
皮沙发上亮晶晶的,如同暗夜的宝石。
摇摇晃晃间,喉咙中的尖叫又被堵住。
夏怀礼双手颤抖的搂住陆泓的脊背,继续这个荒诞又美妙的夜晚。
第二天早上,夏怀礼醒得很早,感觉四肢快要散架了。
狂炫了两大口柠檬水后,夏怀礼幽怨的看着陆泓:“今天还怎么玩?”
“可以接着躺。”
“那不行!禁止白日宣淫。”夏怀礼说话的时候才知道嗓子是哑的,“我们可不能辜负江瑶,这家酒店早餐得有一百多种,起来起来!”
夏怀礼说着往床下迈,脚刚踩在地毯上的一刹那,小腿一软,跌倒了!
夏怀礼:……
最后,他是被陆泓搀扶着去自助餐厅的。
昨晚,白素贞和贺章两人去酒吧街玩到半夜,但年轻人就是精力充沛,起了个大早来吃早餐。白素贞见到神清气爽的陆泓和一瘸一拐的夏怀礼,招了招手,刚想调侃,就被贺章捂住了嘴:“小夏脸皮薄,你看出来就别说出来了,要不然以后还想着要背着你干这事儿,跟新婚夫妻似的!你们住在一起怎么背着你啊,以后就没性。生活了,你就当作没看见,别关心!”
“懂了!”
白素贞和贺章脸上维持同款淡然,神情自然地向夏怀礼介绍什么早餐好吃。
只不过夏怀礼不管是走路姿势还是脖子上红红粉粉的痕迹都很难让人不注意。
终于,在夏怀礼差点摔了一跤后,白素贞关切说道:“我昨天逛街去也腿疼,要么今天咱们就少走点。”
夏怀礼点头:“对,走路走多了。”
但心中疑惑,自己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什么吗?
真的还是假的?
还是说,陆泓不行所以别人看不出来啊!
陆泓:……
贺章吃了两盘培根和番茄焗黄豆,摸了摸吃撑的小腹说:“你们去看餐厅西边有个文化墙了吗,这酒店原名是鄞州大酒店,大约有50年的历史,是十五年前被洲际酒店盘下来重新装修的。有的丽兹卡尔顿也会有历史展厅,这里做的也不错,我们就去参观了。你猜我们在照片上看见了谁?”
“谁啊?”
“礼艾方,这建筑是礼艾方看过的风水,据说二十几年前还闹鬼呢,有人看见过日军的鬼魂。不过后来倒也没出什么事儿了,你们不要担心,风水我查过,没有问题。”
礼艾方。
人都死了,怎么又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