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啊……轻点……我刚醒……嗯嗯……还没……没准备好……”
她带着哭腔求饶,声音沙哑,带着昨夜纵欲过度的疲惫。
“轻不了。”
董运泽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含着沙砾,他俯下身,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妻子身上,腰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下都撤出大半,再狠狠撞向最深处。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清晨显得格外响亮。
“老婆的骚逼一早就在吸我,夹这么紧,还在流着昨晚的水,不是欠操吗?”
他一边说着下流的浑话,一边低头含住李佳胸前那颗早已被吸吮得红肿不堪的乳头,舌头用力一卷,牙齿轻轻厮磨。
“啊……别咬……疼……那里破了……”李佳仰着脖子尖叫,眼角沁出了泪花。
她的身体虽然疲惫到了极点,但在这种狂暴的攻势下,本能的快感依然如潮水般袭来。
那根肉棒太懂她的敏感点了,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那个让她浑身酥麻的凸起,龟头像是带钩子一样,刮擦着脆弱的宫颈口。
李佳被干得神智涣散,哭叫连连。淫水混合著昨夜的残精,顺着臀缝流到床单上,洇湿了一大片。
她双腿无力地挂在董运泽的臂弯里,粉嫩的阴唇被那根粗黑的鸡巴撑得几乎透明发白,随着快速的抽插,那些红肉被带得翻进翻出,带出一圈圈白沫。
不到十分钟,她就到了极限。
“不行了……老公……太深了……啊!要死了!要去了!”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李佳浑身痉挛,脚趾蜷缩,子宫口一阵阵剧烈抽搐,喷出一股股滚烫的热流,直接浇在董运泽敏感的龟头上。
这股热流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董运泽低吼一声,像是野兽的咆哮。
他猛地加快频率,死死抵住那张贪婪的小嘴,腰部一阵触电般的颤抖,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像子弹一样射进老婆子宫的最深处。
射完之后,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拔出来。
他依然保持着压迫的姿势,让半软的鸡巴堵在穴口,像个塞子一样,不让一丝一毫的精液流出来,强迫李佳的身体将那些浓浆全部吸收。
李佳软得像一滩烂泥,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下体的骚穴还在条件反射地一缩一缩,吮吸着那根还留在体内的肉棒。
“老公……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
过了好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恐惧,“以前……以前你不是这样的……现在一天能操我四五次……我真的……真的吃不消了……”
董运泽撑起上半身,看着身下这具被他玩弄得满是痕迹的胴体——脖子上的吻痕、胸口的齿印、大腿内侧被掐出的青紫。
他反而升起一股更强烈的破坏欲和占有欲。
他低下头,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又顺着脸颊滑落,舔掉她锁骨窝里的一滴汗珠。
“想你想的。”
他笑得像头餍足的狼,眼神幽深,“谁让我老婆这么迷人,怎么操都操不够。”
李佳脸一红,心里虽然甜蜜,但更多的却是对这具不知疲倦的身体的深深恐惧。
然而,董运泽心里清楚,这股火,绝不仅仅是因为老婆。
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撞击,他的脑海里都会闪过其他画面。
他想小奈那双穿着烟灰色丝袜、被泪水洗得亮晶晶的眼睛,想那个少年在桌子底下笨拙地吞吐他鸡巴的样子;他想小奈被他按在床上操得哭叫时,那紧致的屁眼死死绞着鸡巴的销魂触感,还有那纤细腰肢上被他掐出的红痕。
甚至,他还想到了岳母柳若慧。
那个丰腴的、成熟的、散发着熟女香气的身体。
那天相亲时她穿的那条肉色丝袜,包裹着圆润的小腿,那若隐若现的蕾丝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