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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14页）

看到我走近，妈妈慌忙夹紧了双腿，却还是遮不住私处的春光。她装作若无其事地坐直了身体，但脸上的红晕却难以掩饰。

“小泽，你洗好了？”妈妈不自然地笑了笑。

我点点头，装作没有发现她的异常：“是的，我洗好了。”

钟牛坐在妈妈身边假装在看电视，但是余光却一直在偷瞄妈妈和我。

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我打破了沉默：“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呢？”

妈妈明显松了口气，笑着说：“哦，我们在说今天的晚饭吃什么。”

我哦了一声，表示感兴趣，实际上却心不在焉。妈妈和钟牛对视了一眼，似乎在确认我有没有发现什么。

气氛短暂的沉默下来，只听见电视机里传来主持人播报新闻的声音。我悄悄瞥了一眼钟牛，发现他正眼神灼灼地盯着妈妈。

妈妈似乎察觉到了钟牛的目光，也偷偷看了一眼钟牛。两人的眼中闪烁着不可告人的情愫，手指不自觉地纠缠在一起。

我知道，只要我一离开，他们又会继续缠绵。但现在我必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维持表面的和平。这对我来说，实在是一种煎熬。

为了打破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我故作随意地说：“妈，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妈妈显然有些惊讶，或许以为我会继续留在客厅里。但她很快反应过来，笑着说：“好，你去吧。”

我点了点头，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关门的那一刻，我听到妈妈松了一口气的声音，还有钟牛低沉的笑声。

躺在床上，我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的画面。

妈妈淫靡的姿态，钟牛贪婪的眼神，还有他们发出的各种声音，像电影胶片一样在我脑中反复播放。

我知道自己不该想这些，但就是无法控制。明明前一秒还在看书，下一秒思绪就飘到了几个小时前。

越想越觉得烦躁，既愤怒又兴奋，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可怜的电灯泡。

我索性扔下书，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电动玩具，这是我前段时间网购的”小道具”之一。

我把档位调到最大，感受着它疯狂震动的频率，想象着妈妈和钟牛刚才使用过的按摩棒。

闭上眼睛，耳边仿佛响起了”嗡嗡”的震动声，想象着妈妈咬着嘴唇，脚趾收紧的媚态，我加快手中的速度，喘息也越来越粗重。

在某一个瞬间，我到达了顶峰，全身痉挛般颤抖，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停不下来。

这种禁忌的快感，如同毒品一样让我上瘾。

发泄过后，我的心情稍稍平复。我躺在黑暗中，听着窗外虫鸣的声音，思考着自己到底要怎么办。

我应该直接摊牌吗？那样只会让事情更加无法收拾。或者暗示妈妈和钟牛结束这种关系？可能会起到反效果。

思来想去，我决定暂时什么都不做，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我要搜集更多的证据，了解他们的情况，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做。

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不要被卷入这场漩涡。

怀着这种复杂的心情，我渐渐进入了梦乡。

梦里，我又梦到了妈妈，只不过这次，她的身边没有了钟牛。

我们在海边漫步，阳光明媚，海风轻拂。

妈妈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第二天早上，我被闹钟吵醒。

想起昨晚做的梦，我不禁苦笑。

这种美好的画面，只存在于梦中。

现实里，妈妈依然是那个我既爱戴又渴望的女人，而钟牛则是她新欢。

我走出房间。客厅里，钟牛在吃早饭，妈妈正在做瑜伽。

她身上穿着一件运动背心，布料少得可怜，只够勉强遮住重点部位，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细长的颈项上戴着一条银质项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