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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人往往听到这里就会闭嘴装乖，但原乔显然没听懂危险的语气，还真就听话的重复了一遍。

“沈、沈小姐。”

原乔忽然被坐到她身上的沈厌清，吓了一跳。

她看到对方举起手，也不解释，只是把眼睛闭上。

巴掌声没落下来，头发忽然一痛，原乔睁开眼睛看着攥紧她头发上的手倒没有很意外。

她仰视着看向压在身上的人，此刻清楚的看到沈小姐脸上的表情。

想到以前沈小姐不管是开心还是生气表情总是淡淡的，这好像是她第一次看到沈小姐生气的样子。

原乔居然觉得有些高兴，她把脸主动凑上去，“沈小姐要是实在生气就打我吧。”

沈厌清掐住她的脸颊，黑眸看着她，“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对方的话。原乔眼瞳微微一颤，沉默的把头扭向一边，像是打定主意不说。

沈厌清还是头一回看到她这么倔强，明明今天早上之前还好好的。

沈厌清气的疼痛，力气自然也没有熟练，没多久，原乔就脸上多了红红的手指印。

“你确定以后不要见我了？”沈厌清还是不敢相信这是小土狗说出来的话，她又用强调性的语气问了一遍。

原乔听到对方的话，抿紧嘴唇，眼尾渐渐泛红。

她原先以为自己能陪在沈小姐身边就满足了，但当她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她第一次感受到心脏原来会这么疼。

如果城里人谈恋爱都是很多人在一起，那她选择放弃。

沈小姐是她第一个喜欢上的人，以后她大概也不会再喜欢其他人。

原乔不觉得遗憾，毕竟沈小姐人那么好，能和她相处那么久依旧很幸福了。

只是以后可能会偶尔觉得孤单，因为又要自己一个人过了。

沈厌清静静地盯着原乔，然后就看到对方点点头，虽然有一瞬间的犹豫。

***

沈家老宅，二楼客房。

原乔已经被关在里面一天一夜。

她错了解释的最佳时机，现在沈厌清根本不听她解释。

沈家老宅距离市中心距离远，原乔是第二次来这里，对周围的一切依旧不熟悉。

沈厌清让管家照常端着餐盘送饭上楼，直到看着管家端着空了的餐盘下来，脸上的表情才勉强有所缓和。

沈厌清指尖按压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拉开手边的柜子取出药瓶。

哗啦啦的白色药片滚落掌心，她甚至不需要水就能干咽下去。

旁边酒杯上倒映着沈厌清微微泛红的眼尾，和苍白的脸色。

一看就是一夜未眠。

沈厌清闭上眼睛，脑子里不断重复播放昨晚的画面。

她攥了攥手心，从来只有她厌倦别人的份，在她还没有玩腻之前，她绝对不能忍受有人先甩她。

此刻，沈厌清连她自己都没发觉，现在的她对原乔升起一股不正常的偏执欲。

昨天晚上，沈厌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路克制着开车回到老宅。

她当时不止一次想过，把人扔到半山腰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