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周流吻住江宵,说吻不太贴切,更像是野兽充满占有欲地啃咬舔舐,动作分外粗暴,丝毫不复刚才那般轻柔。
他抵开江宵的牙关,仿佛要将自己的气息永远留住般,江宵稍微抗拒,他的动作便愈发强势,丝毫不见心软模样。
激烈的吞咽声跟暧昧水声同时响起,让人脸红心跳。
但如此激烈的亲吻,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碰到江宵身上的伤。
唇分,江宵正要把人退开,忽地发觉不对——
“你脸上怎么了?!”
周流侧脸上不知何时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红色,看上去简直触目惊心,难怪刚才体温那么热,简直烫手的程度。
“过敏。”周流没有碰那块的意思,早已见惯不怪,“地上有花瓣,不小心碰到了。”
但这一幕肯定很丑,周流皱眉,侧过身,用另一半完好的脸对着江宵。
江宵说:“你转过去干什么?给我看看,情况好像很严重。”
他记起来,上次司明煜似乎把百合花随手丢在地上,花瓣就是那时候掉到床底下的。
周流对花粉过敏,没想到现在碰一下花瓣就有过敏反应了。
江宵要去碰周流的脸,被周流“啪”地拍掉手,阴阳怪气道:“干什么?你跟我又没关系,别乱碰。”
“行,我不碰你,你找护士处理下吧。”江宵说,“免得毁容了,回头来找我麻烦。”
周流:“……”
过敏了很痒,加上之前发生的事情,导致周流现在心情很差,整个人都很狂躁。他盯着江宵看了几眼,抬手在江宵脸上捏了下。
“你出院那天我来接你。”
“做好准备吧,江宵。”他不紧不缓,眼神却像在看逃不掉的猎物那般,令江宵没由来地打了个寒颤。
周流确实变了很多。
他声音平静,却透着危险的意味:“你欠我的,都会让你还回来。”
周流穿好衬衣,离开病房,他的脸上,脖子跟胳膊上都开始泛红。
冬季原本是过敏期最少的阶段,但周流最近却是频繁过敏,这种现象通常在长期接触花粉时才会发生。
周流一路走到前台,指骨敲了敲柜子,清脆的响声叫醒了正打瞌睡的护士。
护士:“周先生?你……你还没走吗?”
“迷路了。”周流随口敷衍了句,“有没有过敏药?”
“有的!稍等。”小护士拿来药,递给周流,周流吞了两粒,扫了码过去,随后扬长而去。
江宵则跟人事部查询关于贺忱的个人情况,对面虽然不知道江秘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如实将简历传了过去。
江宵一路扫下去,一条信息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由得一怔。
贺忱竟然是……是周流的堂弟。
江宵闭上眼睛,思索着线索,窗户敞开着,冷风灌进来,即便在温暖的室内,存在感依旧很强烈。
窗户是什么时候打开的?
江宵正要起身,将窗户关上,强风逐渐变缓。
“嘭”地一声轻响,窗户又合上了。
【??作者有话说】
老公还在家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