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万象宗少宗主被徒弟伸手探进了衣袍下,一身细嫩的肤肉尽数为弟子所掌,傳出去,简直是要小宗主没法做人了。
赛桃隔着一眼汪汪的水汽,瞪了贝茂清一眼。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坏的人!
一边夸他善心,一边又把手伸到那种地方……简直……简直是……
比登徒子还要无赖。
仙门世家、深幽僻静之地,怎么能容下这种人!
“知道就好,”赛桃板着脸蛋,“你今日功课做完了么?怎么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来湖心亭闲逛,给我下去做一百个起蹲。”
贝茂清确实半点不恼,只依依不舍地抽出手,站起身来,双手作揖,辞别亭中二人。
湿淋淋、香袭袭的地方,骤然失去外物支撑,痉挛着吐出一串晶亮,掩在衣袍下,幸而没让外人瞧见动静。
“再磨蹭,就做双倍。”
赛桃臀下是熱的,脸蛋却冷冷。
谁料贝茂清突然转身,一张放大的俊朗少年面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摆到了赛桃眼前。
“莫说是双倍的起蹲,”贝茂清笑着将指腹压在了赛桃的小腹处,那里金丹初成,灵气运作,正是湿熱紧绷之处,“只要能博师父一笑,便是十倍,也没有所谓。”
指节硬直,赛桃下腹的地宫内,被层层细嫩胞宫包裹的金丹叫人这样一戳,发热难耐,异物感在腹中翻江倒海,折腾得小宗主掉下来一颗珍珠似的泪。
“还嬉皮笑脸的……一看便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赛桃板着脸,看也不看眼前的人,“那就十倍!”
贝茂清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走出亭子,他忽而吻了自己的指尖一下。
是了,
打是亲、骂是爱,妻子的打骂是丈夫的勋章,师父骂他,那便是心中有他。
一想到这里,贝茂清心头便是止不住的甜蜜。
就连脚步也雀躍了起来。
看着他雀跃的背影,赛桃烦透了。
难道,全天下的弟子都这样难带?
打不听、骂不听,非要师父发火,才知道老实?
做师父竟是这样一件难事,
从前的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师兄,可是身有有不适?”
裴明鹤的声音突然响起。
“……没有。”
赛桃捂着小腹,那里方才被硬物抵着,此刻还有些不适,没太理会裴明鹤。
裴明鹤眼睛里的笑意淡了下来。
桌子下,
有人死死攥着自己的掌心,手背上青筋凸起,指甲嵌入手掌,几乎要生生攥出血来。
这是嫉恨极了。
“好了,今日的事,我们便聊到这里吧。”赛桃撇撇嘴,声音很輕,“我还有事,便先告辞了。”
杀夫之后,他修为的确大涨,体内半步金丹已成,却并不如事前所想那般舒爽。
这金丹,时而发热膨胀、时而上下耸动,他小腹薄,地宫小,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苦楚。
发作时,便只能解了衣袍,轻轻揉搓小腹,缓缓导出体内废热。
方才……又被贝茂清使坏,那里好像又要发热了,赛桃便只能匆匆离开了。
裴明鹤目送着赛桃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