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奇耻大辱!
这小案只用来放酒盏果盘,并不比男主一只手掌大多少,根本放不下赛桃的臀肉,要拼命稳住身形才能坐稳,绵软的肤肉从边缘溢出。
如果有不怀好意的人,钻到下面去看,定然能发现,小神官为了不从小案上掉下来,用力地压着自己的臀肉,上头留下了一圈完完整整的红印子。
可怜坏了。
赛桃怨毒地看向男主。
阿赫那兹却只是笑,
他很喜欢赛桃盯着他看。
“你知道如今你身上有几桩罪吗?”
阿赫那兹慢条斯理地开口。
赛桃自然不知道。
“目无神明、身心不洁、践踏纲纪、私藏禁品、贪赃枉法。”阿赫那兹用指腹摩挲着赛桃下巴与脖子连接處的软肉,这里通常是猫的死穴,“小神官、赛桃大人,你可真厉害。”
赛桃被弄得难受,只是咬着嘴巴说:
“关你什么事?”
“都是我做的,要杀要剐赶緊判,我才不害怕呢……”
阿赫那兹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只是淡淡道:
“大人真是了不起,是我手上最快认罪的。”
“只不过……大人当真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吗?”
赛桃不知道,
他警惕地看向男主。
阿赫纳兹笑了笑,英俊的眼睛中折射出一点不明的光:
“大人是神妻,现下做出这等恶事,除了以身赎罪,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以身赎罪……
什么意思?
赛桃瞪了阿赫那兹一眼,对方放缓了语速,接着说,眼睛里却仍旧带着笑:
“自然是要大人不辞辛劳地产出聖水,慰藉广大信徒了。”
聖水又是什么?!
赛桃真的有点慌了,胡乱地伸出手要把男主推开,却不知怎地,与面前人越缠越紧,难分你我。
阿赫那兹读懂了面前人眼睛里的诧异,压低眉峰,一对鹰眼明明暗暗:
“大人是神妻,只要是大人身上流出来的东西,自然都是神圣的。”
“大人是一汪圣水的源头,比流淌着奶与蜜的应许之地还要伟大慈爱,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又不是泉眼,哪里来的产水的功能……完全就是一派胡言!净欺负他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
赛桃很委屈,感覺到自己要遭遇特别不好的事,便把气尽数撒在男主身上,又是踢又是踹。
是了,如果不是为了完成为难男主的任务,他也不会做下那么多恶事!
可阿赫那兹结实得很,怎么踢也踢不坏,赛桃打人也没有章法,胡乱地蹬,足尖无意间踩到了什么东西,又肿又大,像是长在驴身上的孽物一样,可怕得很,吓得赛桃赶紧收回腿。
可男主却不放过他。
压了上来,撬开赛桃的唇舌,送进来什么炙热的东西,要吃他的嘴巴。
赛桃被吓到了,动也不敢动,可是嘴巴实在难受,牙齿用力地向下咬合,腥甜的味道从齿缝间溢出来。
是血。
阿赫那兹却仍吻着赛桃,血从嘴角溢出来,好像犬首人身的怪物,不通人言地用唇齿折磨怀里的小神官。
被松开的时候,赛桃扇了男主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