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提醒,赛桃才想起来自己不久前是如何被美伦普塔逼着应下了妻子身份,更是又羞又燥。
男主一定是在羞辱他……
“关你什么事!?”赛桃一跺脚,恶狠狠地瞪人,“我、我就是有八个丈夫也不关你的事……”
一只猫撞上猛虎,哆哆嗦嗦地使出了拿耗子的伎俩。
阿赫那茲緊緊抓着他的手,却只是低低地笑,深黑的双眸中没有一点笑意:
“所以,”
“你这是在背着丈夫偷人,”
“你的丈夫可是法老,都管不住你吗?”
“滥情。”
男主到底在说什么?!
怎、怎么这么难听……
他只是和几个重要角色吃过嘴巴,又没有干坏事,凭什么说他是偷人的小妻子?!
男主真的好不讲道理……
赛桃咬着自己的嘴巴。
“里面什么都没穿,就和不是丈夫的男人钻了小隔间,”阿赫那茲冷笑,用另一只手拂去了赛桃额上的汗,“你们要做什么?”
赛桃有点听不懂男主的话。
“才诵完经,上完早课,便这么迫不及待给他送?”阿赫那兹一手擒着赛桃的手腕,一手捏着赛桃的下巴,“你知道他会怎么弄你吗?”
“你们每天都做这种事吗?”
赛桃说不出话,被男主嚇出了泪,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阿赫那兹越凑越近,身躯又热得要命,好像人形的囚笼,锁住娇小的雀,
“这里这么窄……他只能抱着你吧?”
“用胳膊托着,你想躲也躲不掉,一直一直地弄,身上发了汗,变得湿淋淋、热腾腾的,吃不下去了还要吃,小腹变得很胀,压一下都要反胃,偏偏被人桎梏着,就算弄得想吐了也不能拒绝,只能一直吃。”
“弄完了之后,是不是连路都走不了,要人抱着才能离开?”
“如果祭司大人突发急事,要暂时抛下你……”
“那你就只能张着腿,瘫坐在地上了。”
“这隔间虽然不起眼,但殿内人多眼杂,要是有人不慎进来……见了大人走都走不动道,硬是要您施恩,讨要圣水怎么辦?”
“要怎么辦啊,大人。”
阿赫那兹简直是一派胡言!
除了他……谁还会闯这种偏僻的地方?
再说了,他、他只是在这里换衣服,并没有要做什么很不好的事,为什么男主说得这样可怕?!
定是在吓他、羞辱他!
他们炮灰的命就是这样苦……
赛桃的泪更多了,大颗大颗地滾落,一张白皙柔软的脸变得雾蒙蒙的,像滚进溪流的一枚果子,快要被自己的泪淹死了。
阿赫那兹的鼻息扑在他脸颊上,很热,
“怎么,”
“敢做却不敢听……胆子这么小,也要学人家偷人?”
污蔑,这绝对是污蔑!
赛桃哭得快要斷气了,却又怕真像男主说的,引起外面人的注意,干脆自暴自弃般的将脑袋砸在男主胸膛上,抽抽噎噎、斷断续续地说:
“没有、没有偷人……”
“我是特别特别好的妻子,才不会干出这样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