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让赛桃服下,他的小妻子就会昏睡过去,然后被他带入宫中,世界上不会再有赛桃这样一位小小神官,只会有他失去名字和身份的妻子。
他早就不该心软的。
美伦普塔捏起藥丸。
然后,
一个又热、又软的東西,贴上了他的胸膛。
“夫君……”赛桃泪眼汪汪,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陛下,您是我的夫君呀……”
软玉温香在懷,美伦普塔僵直了身体。
那張馥郁芳香的小嘴張张合合,唇齿间热气氤氲,香得要命。
“将军大人和您比起来,什么也不是的,”赛桃抽抽噎噎地说,“您是我的夫君。”
美伦普塔楞住了,手指一松,那枚小小的药丸掉到地上,骨碌碌滚走,消失不见了。
赛桃用双手去抱美伦普塔的腰,软嫩的腮肉压在对方紧实的胸膛上,略微变形。
“夫君……”赛桃眨巴眨巴眼睛,一滴泪,落在了美伦普塔胸膛上,“可以对我好一点吗?”
“那里肿了……”
小花招,
美伦普塔看着怀里的人。
他的手指探向了第二枚药丸。
不忠是很过分的事,
不是小神官可以蒙混过关的。
然后,
赛桃轻而细的声音传来:
“夫君……”
“您是全世界最最重要的人了。”
美伦普塔手指用力,
反应过来的时候,仅剩的一枚药丸,被他捏得粉碎。
“这是最后一次了,赛桃。”美伦普塔双手捧起赛桃的脸颊,咬牙切齿地说,“如果再让我抓到你和其他男人不清不楚……”
“我就把你*到失禁。”
美伦普塔死死盯着赛桃的眼睛。
在那双乌黑的眼瞳中,只有他的倒影。
算了,他并不是心软了,
美伦普塔想,
他只是觉得,能原谅伴侣的谎言,才算是真正的男人。
*
“雨这么大,大人,您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要是生病了就不好了!”
侧殿外,有人站在雨中,死死地望着殿内的方向。
透过窗户,可以隐约看见交织的两个身影。
阿赫那茲就这样站在雨中,死死地看着那两个人影。
身侧是他的下官,正苦苦求他回去。
“大人……您一直站在这里,要是陛下出来看到了……一定会不悦的。”
下官左顾右盼,低声道。
“无所谓,”阿赫那茲终于开口了,“他恨不得除掉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差这一件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