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桃越想越害怕,一个劲地抖。
“你……真的能分泌这种东西?”美倫普塔犹疑地开口,“是用小*分泌的嗎?我刚刚尝过了,很甜。”?!
反派在说什么?
他、他是男孩子,哪里来的小*?
真是疯掉了……反派别不是腦子被他坐坏了吧!
这就说得通了,他雖然瘦,但那处的肉却不少,这么猛地一砸,把人摔成傻子,倒也说得通……
赛桃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坐在美伦普塔的怀里,伸手就要去摸对方的脑袋,探一探是不是给他摔成了四瓣。
只是,他的手还未触及对方的额头,便被人牢牢地抓在掌心里了。
“你这个样子,不穿小裤怎么能行,”美伦普塔的语气竟然认真了起来,“要是滴到地上了……被不怀好意的人收集起来,你知道会用来干嘛嗎?”
美伦普塔体温高,掌心也热,赛桃被握得难受,却又挣脱不开,只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
“你、你是傻子嗎?!”
“我是男孩子,才不会有小*。而且,神官进殿不能穿小裤……你不知道嗎?”
美伦普塔却是愣了愣:
“有这规矩吗?”
但他转眼便抛在脑后,继续说:
“赛桃,事已至此,你不用瞒着我了。”
“你……是不是担心我嫌弃你?”美伦普塔紧紧握着赛桃的手,往自己的左胸膛上贴,“赛桃,不会的。你哪里都可爱,那里更是……”
赛桃实在忍不住了,没被美伦普塔抓着的那只手从胸前抽出那只没吃完的面包,便狠狠地往对方脸上砸去。
这蜜已经流尽了。
“蜂蜜是我夹在面包里流出来的,才、才不是我自己产的……”赛桃气得声音都在发抖,“还有,我真的没有小*,再胡说八道,我就……我就……我就一辈子都不理你了!”
小男生結结巴巴了许久,这才想出一个幼稚的办法威胁对方。
可偏偏这两下子,
对付美伦普塔,便足够了。
他立刻闭嘴,再不提小*的事了。
但并不代表他信了赛桃的话,
压下来的时候,他明明就感觉到了又柔软、又湿润的一小片,盈盈润润的,很嫩,不是*,还能是什么?
美伦普塔雖然早就过了知人事的年纪,但他启程远征时太小,只有十四岁,八年远征,营中又只有男人,他洁身自好,从不狎妓,对于异性的身体只从卷轴中朦朦胧胧地了解,并不真切。
这便埋下误会了。
美伦普塔抱住赛桃,愉悦地说:
“我不计较你和阿赫那兹亲过嘴巴这件事了。”
没头没脑的。
而且,
赛桃实在想不明白,他和谁亲嘴,与美伦普塔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赛桃选择保持沉默,
他总觉得,把心里话说出来,可能会被很糟糕地对待。
还是少说话为妙,毕竟他也不是什么聪明人。
赛桃叹了口气,任由美伦普塔抱着,虽然说不上喜欢,但他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
接下来,两个蒙着眼睛的奴隶走了进来。一个端着两件洁净如新的长袍,另一个捧着一盆清水和一小块带着豆蔻气味皂膏。
两人齐齐跪倒,放下手上的东西后转身離开。
两人换上了新袍子,又简单擦洗了身体,便要離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