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都是死死咬着牙齿。
可是突然感知到的信息素实在是太浓郁太呛人了。
尽管是在这种强度的灌注,黎安也只能闻到片刻,快速出现、快速消失,像是幻觉一样的信息素,依然恐怖到让beta觉得自己可能会被憋死,于是连嘴也张开,像是缺氧的鱼一般,想要大口呼吸。
但却被某人的手指乘虚而入。
修长的、有力的手指好似蓄谋已久的毒蛇,轻易灵活地钻入黎安的口腔里面。
扭动,旋转,好似要代替正在工作的主人去完成他心底渴望的事情。
随着脖颈的酸胀,黎安的意识也逐渐地昏沉漂浮起来。
“老婆……”筑言低声道,“好喜欢你……”
黎安意识不清醒,却下意识地反驳道:“我才不是你老婆。”
筑言本要松开黎安的脖颈,闻言,却突然重新咬了回去。
“不,”筑言道,“你就是我老婆。”
他垂着眸,实际上早就因为无法真正标记beta而快要疯了。
“如果我也是alpha的话,”筑言道,“你的选择权是不是就我了?”
他终于放开了beta可怜的,被他咬得伤痕累累的脖子。
除了腺体那一块,其他地方也遍布了红痕。
可怜的beta假如明天要出门见人,或许要想办法涂点遮瑕了。
筑言又道:“毕竟你说,我是你见过的最优质的人了。那些alpha都比不上我。”
黎安没办法回答他。
他被筑言标记昏了。
身子软软地倒在怀里。
明明是优秀的军校生,却又瘦又软。
还很乖。
抱在怀里,让筑言觉得像是抱着洋娃娃一样。
筑言忍不住亲了亲怀里的洋娃娃。
“抱歉老婆,”他道,“我第一次标记人,没有控制好度,下次我会收敛一点,控制一点的。”
筑言起身,抱着黎安,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往楼上的卧室走去。
旁边的一个机器人飘了出来。
“检测到您的信息素超标,疑似触发易感期!”
机器人道:“请将这位昏迷的beta放下,主动注射抑制剂并进行自我隔离。”
筑言盯着机器人。
机器人兀自重复道:“请易感期alpha自觉注射抑制剂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