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跋山涉水、风尘仆仆而终于找到黄金的寻宝者。
卧室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他就亲了过来。
黎安推他。
“申宴哥,我还没洗澡。”
他脸被亲的红成一片。
申宴似乎对亲吻这个举动很是沉迷。
他亲黎安的嘴,眉毛,眼皮,鼻梁,下巴,几乎是属于黎安的地方似乎都要落下名为申宴的吻。
黎安被他亲的腰软,几乎是手足无措间就被抱到了床上。
申宴解开了他的裤子。
黎安顿时红的像水煮虾一样。
“不不不!”
青年捂着有些水光的眸子:“申宴哥,你别做这种事情。”
然而抗拒不了。
腰软,腿软,搭在申宴肩膀上的手本是想推开他,却软绵绵地使不出一点力气。
倒像是欲拒还迎一般。
申宴吃早餐的样子,黎安没少见。
这个人讲究风度到了一种偏执病态的地步。
哪怕是和他在小县城一起吃油条喝豆浆,面目严肃,好似在完成什么了不得的工作。
如今更是如此。
仿佛,他在品尝佳肴。
面无表情,微微带了些认真。
衣冠楚楚,而黎安却被他弄的一塌糊涂。
过了一会儿,申宴从床头拿了张纸,擦了擦下巴,又去卧室漱口。
再出来时,黎安已经用被子把自己包裹成了一团球。
申宴:“……”
申宴:“安安,我刚刚没有笑话你啊。”
黎安:“你别管!”
和申煜这种天赋异禀的自然不能比。
而且,这个世界的黎安生活一直跌宕起伏地颠沛流离,底子可以说很虚。
但还是感觉男人的尊严被小小的挑战了一下。
申宴轻笑出声。
在这种事情上斤斤计较的安安实在是过分可爱了。
他躺在外侧,抱住一团猫猫虫。
被窝里的猫猫虫静默了一会儿,突然伸出头。
“不……不继续吗?”
他脸上红晕还没有褪下去,眼角甚至还攒了水光。
看得申宴像是喉咙里点了一把火。
但他还是把黎安的头摁进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