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少女只是低声呻吟着拒绝回答,小腹的肌肉阵阵痉挛。
下体内的性器最终停留在了花径,蒂姆结束前激烈的冲撞得让少女没有丝毫赘肉的大腿泛红,阴道深处的腔肉层层环绕,每一道娇嫩的褶皱都不停地吮吸挽留着男人的性器。
随着最后冲刺的到来,难以忍受的快感和撕裂的痛楚让少女的阴道接近痉挛,粘稠的精液宣泄着从体内停留的滚烫性器宣泄而出。
“呜呜呜啊啊啊啊!”
玛丽安娜本能地想弓起纤细柔软的腰肢,却被蒂姆骑跨着灌注,身体向腹部蜷曲,用哭腔发出高亢的淫叫,一股激烈的阴精喷射出来。
“这婊子快给我榨干了。”
蒂姆从少女体内拔出,将上面残留的液体擦在她的白皙带着红晕的腹部肌肤。
“呼……呼……哈啊……那是,那是你自己……不行……”
少女喘息着嘲讽,嘴角还有刚刚绝顶时无意识流出的涎水。
“小姐,你都被我操尿了,少在这逞能了。”
蒂姆对玛丽安娜的嘲讽不知可否,抓起她另一条干净的腿,当做抹布擦拭起少女喷射在身上的体液。
“你……你……咳……咳咳……”
少女刚想反驳,便被卢卡斯抓着头上的翼状装饰掰过脸来,精液从刚刚一直在侵犯她腋下的性器喷射出来,糊满了俊俏的脸,腥臭的味道在嘴里炸开。
“别急着骂,玛丽安娜,我还没体验过蒂姆的玩法呢,接下来我们换个要位置再来一遍。”
卢卡斯把还在跳动的性器放在少女的眼睛上,仅露出她因为愤怒和羞耻而紧咬的唇,漂亮的嘴角抽搐着,残留的精液顺着少女的太阳穴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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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斯德哥尔摩环节,换用了另一种写法,前面写的我生理不适了,如果您对这些不感兴趣也可以放心跳过??)
玛丽安娜又被塞回了狭小的犬笼里,黑暗里她浑身颤抖得厉害,觉得自己浑身发烫。
今晚被绑在桌上轮番羞辱时,那些恶魔每一次换位便会往她身上泼冷水,以便冲刷掉残留的精液。
她觉得自己可能发高烧了。
石像鬼体温几乎恒定,也不会像人类一样被风热感冒打败。
可她中弹后一切常识都改变了,她变得弱小,无力,几个普通的人类男性就可以把她像个性奴一样囚禁凌辱,高烧也像恼人的野蜂找上了她。
身体各处的肌肉酸疼,肛门和私处微张着无法闭合,她甚至无法合拢双腿。
左脚上还套着那条小腿袜,被多次泼水冲刷后还算干净,湿透衣物让体温迅速流失。
但是她不想动,也没力气动,一整天被奸淫让她耗尽了体力,两天以来吃到的正常食物只有昨晚那人塞给她的香肠。
她竟然有点想念那人。
在刚刚被强迫着爬回储藏室时,她在指挥室门口靠墙的地面上发现一颗不知为何被遗忘的步枪子弹,一个疯狂的想法闯入她的心中。
那三个恶魔在前方互相打趣着喝着咖啡,并没有管在地上和狗一样爬行的她。
她用被束缚着的双手抓住那至宝一般的子弹,浑身因为紧张和恐惧而颤抖。
“往哪里藏?”
她近乎赤裸,腿上的内裤压根就不用考虑,湿透紧贴在足上的长袜也没什么机会。
“那……只能……只能……”
少女下定决心,跪坐下来用双手托着将子弹塞进肛门,努力将被蹂躏过的褶皱闭合,尽力保持它不掉出来。
“你在干什么,玛丽安娜?”
她刚将那可能承载着自由希望的金属放进体内,卢卡斯便扭头冷冷地问她。
血液在那一瞬间停止流动,心跳也慢了半拍。
“我……呜呜……下面……下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