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从昨天到现在只喝过那恶心的“粥”,再加上被强奸时接连不断地分泌汗液与淫水,本就渴得厉害。
这种对水分的渴望,在药的催化下已经演化成了一种酷刑。
“你现在一定渴的难受吧,小姐,这样,你只要帮我弄出来,我就给你水喝。要不然你就等着被关在笼子里渴死吧。”
卢卡斯建议道,少女感觉那生殖器一下子拍在自己脸上,顶端抵着她的左眼窝,浓郁的男性气味灌进她的鼻腔。
她想拒绝,她想破口大骂,可惜开口都很艰难,干涸的口腔让她感觉喉咙像吞下了生锈的碎铁。
对水的渴望压倒了石像鬼少女的尊严。
“我…嗬…我会努力…试试…你不要…骗我…嗬…”
少女撇着嘴,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她眼睛发酸,已经流不出泪。
看着石像鬼少女软化,卢卡斯得意地笑着,然后放下少女被束缚的双手,让她开始淫靡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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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玛丽安娜昨夜被人口爆了六七次,但她实际上什么技巧也没学到。
她只是被人强迫着插入口腔,喉咙直至食管,感受男人性器强奸自己时受虐般的快感,被呕吐和屈辱感轮流轰炸大脑,随后被迫咽下黏糊腥臭的精液。
一个人释放结束,下一个无缝衔接地继续奸淫她的口腔,连喘息的权利都没有留下。
因此,石像鬼少女即使已经被玷污,却仍像个青涩的处子一样,服侍着眼前的性器。
“我,我该怎么做…”
少女用拷在一起的双手摸索握住了那滚烫的生殖器,随后修长的手指交错合拢,形成一个柔软的手穴供人奸淫。
这双手昨天还握着武器,现在却被用来当作取悦敌人的性器。
玛丽安娜紧咬着嘴唇,双手握着卢卡斯的生殖器前后撸动,无处安放的大拇指刮擦着龟头两侧的冠状沟,被拘束在一起的手腕很难发力,她只能晃动着上半身借力,右乳头上穿刺的铭牌拍打在乳肉上。
少女灰色的长发从脖颈处分开至身前垂下,小巧的乳房在其中若隐若现。
卢卡斯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女赤裸的美背,脊柱两侧薄薄的肌肉随着双手的撸动一隐一现,纤细的腰肢紧绷。
“真是个尤物。”
他夸奖道。
少女抿着嘴拒绝搭话。
“还不够,小姐,你那可爱的小嘴还闲着呢。”
卢卡斯吩咐道。
玛丽安娜双手动作稍有停滞,随后又开始撸动起来,难以忍受的干渴感让她没有拒绝的资格。
于是石像鬼少女张开了小嘴,勉强着含住了生殖器的圆润头部,臭味顺着口腔冲进天灵盖,她一下子想哭出来。
口腔里干涩的紧,少女紧含着那肉棍,没有唾液的润滑扩张和前进都很是艰难,她努力张开嘴,放松喉咙,让那粗长的丑恶东西更进一步深入。
等到龟头顶在食道口处时,卢卡斯终于算是满意,开始快速地挺身抽动起来。
喉咙的软骨被扩张的生疼,食道口被顶撞得让少女阵阵范围,口腔内的粘膜本就因缺水而脆弱,现在又被肉棍摩擦地破了皮。
玛丽安娜挣扎着想吐出来这生殖器,却被卢卡斯抓住头上的翼状装饰拉向胯下,随后迎接她的是更加猛烈的侵犯,纤细的鹅颈都被捅得隆起。
她快要窒息了。
乳首充血挺立,她想用食指去揉搓,在用被束缚的双手尝试多次无果后,少女用双手的拇指夹住自己的左侧乳首轻柔扯弄。
莫名的快感却慢慢缠绕了她,她喜欢上了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感觉,她想要被人当牲畜一样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