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安娜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四肢着地被自己的敌人牵着回到战壕的,她无数次幻想自己的友军会在某个时刻冲出来击毙这些德国人解救她。
可惜,没有人会来拯救她这个戴罪立功的“逃兵”。
被粗暴扯坏的军装衬衣堆在腰间,自己亲手设计和缝制的亵衣破布一样挂在身上,裸露在外的上身和大腿冻得冰凉,好在内裤还完好地留在身上守护着她最后的尊严。
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肩头里那颗诡异的子弹剥夺了她血脉给予的强大力量与对触觉和痛感的迟钝,至少还仁慈地留下了些许聊胜于无的自愈能力。
玛丽安娜低垂着头,让长发从脖颈两侧垂下挡住自己的脸,她不敢去看身边那些士兵嘲弄的目光。
狗爬的姿势让她能一览无遗地看见自己的小巧乳房和平坦苍白的小腹,她从来没有设想过,会以这种角度和处境看待自己的身体。
年轻的石像鬼从未有过如此敏感的触觉,被寒风吹拂白皙透红的乳房随着爬行,被深秋的干枯草叶轻割着。
挺立的乳首上被人出于某种恶趣味夹着两只长尾夹,在重力作用下拉扯得生疼,随着身体的运动来回摇摆。
她没来由地想到,在巴黎街头见到那些袒胸露乳叫卖自己身体的夜莺,自己现在这副鬼样子,是不是比那些女人更下贱?
被人牵着像是展览一样地爬行,耳边传来评价自己身体的污言秽语,乳房肿胀不堪。
玛丽安娜感觉自己心中好像燃烧着一团火,脸颊不知道是羞耻还是被掌掴过,烧的厉害。
一股温热的液体竟突然从胯下喷出,顺着圆润的大腿内侧蔓延。
她身躯一阵微颤,大脑空白僵在原地。
自己的妹妹向来比自己更加成熟,她想起来自己还没前往巴黎学习时,有一夜妹妹脸色通红地向她科普了初次高潮的美妙和自我亵渎的技巧。
她也曾羞涩地幻想过自己的初次高潮会是怎样,却由于自尊又忙于学业直到参军入伍,都从未体验过自亵。
未经人事的石像鬼此刻难以置信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敌人的面前被羞辱着初次高潮了。
释放的快感和对被敌人发现后紧随其后羞辱的恐惧在玛丽安娜的脑中交锋,她拼了命地咬住嘴唇,咸腥味在嘴里扩散开,双腿夹紧徒劳地想遮挡住氤氲的水迹。
可惜雌性的身体本能哪怕是坚强的石像鬼也抑制不住,高潮如同洪水般一波接连一波,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身也随之绷紧松弛。
黑色的内裤被淫水打湿紧贴在下体,隐约现出那美妙的沟壑。
“完,完蛋了。”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耻辱在众人眼前摊开。
感受到手中犬链绷直的卢卡斯转过身踹了玛丽安娜的左肩一脚,“你怎么回事,哨兵小姐?如果爬不动了,我可以把你抱回去。”
随后他淫笑着补充道,“不过你要和我面对面抱在一起。”
身后的另一个士兵蒂姆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东西,于是士兵们围上来羞辱着她,“卢卡斯,这法国骚娘们高潮了,哈哈哈。”
“难怪她一直臭着一副脸,原来是喜欢被让当狗牵啊,真是个受虐狂!”
“真是个淫娃,我等不及把她拉回去干死她了!”
“刚才不还是嘴硬来着吗,怎么现在跟开闸一样,越骂她越湿了?”
玛丽安娜被污言秽语轰炸的发懵,泪水不受控地从眼眶中涌出,坚强的石像鬼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哭过了,而今天她哭的次数怕是比前半生都要多。
粗糙的手掌攀上了她圆润的臀部,手指在内裤浸透的沟壑揉搓,玛丽安娜如同遭受电击般颤抖。
“你们,你们这些该死的,魔鬼……”
咒骂从她打战的齿间挤出,还没等下一句说出口,下体一种被异物入侵的强烈的不适便席卷而来——卢卡斯伸出手指隔着她湿透的内裤插入了从未被探索的花径,棉质内裤的布料和男人指头的坚硬触感被腔内软肉敏感又尽责地传递而来。
“这可不是一个俘虏该有的态度,哨兵小姐。”
卢卡斯蹲下来把玛丽安娜的长发拨致一边,戏弄地盯着她婆娑的双眼,手指停留在石像鬼少女的体内开始缓慢地抽动。
“我,我……”
玛丽安娜咬着唇,下嘴唇已经被咬的血迹斑斑,她开不出口。
“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