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和受罪差不多!
朝鲁追了过去,扯她头顶的被:“你别总这样睡,会闷死。”
“不会!殿下别管我!”
“会的,之前有个人就是这样。”
阮玉自然会没抵过朝鲁的力气,被子再次被他成功掀开,此时此刻她头发乱糟糟的,眼眶和嘴巴都红红的,估摸着形象和疯婆子差不多,朝鲁看着人,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他没再上前继续吃她,而是凑了过去,单手支着脑袋,就这么侧躺着看她。
他胸口还有一团火,刚才的甜蜜滋味仿佛还在舌尖,唾液也变得有些滚烫,喉结吞咽了好几次,不过,见她大概真的难受,朝鲁并没有继续。
阮玉也看出他没有继续那事的意思,稍微放松了一些,也就不躲了,但还是别扭,侧过脸不想看他。
“为什么排斥?”朝鲁不解。
他先前在军营里面历练的时候,无意听到过那些男人找女子亲热的声音,虽然当时朝鲁很快走开了,可也知道这种事女子应当是舒服的,他们还会私下炫耀。
不过他当时对这些一点兴趣就没有,十六岁时父汗原本要赐给他两个女子的,都被朝鲁拒绝了。
阮玉心中翻了个白眼:“你弄疼我了。”
朝鲁喉结滚了滚,对了,也有人说第一次女子都比较疼。
“那是我不好了,下次不会了。”
怎么总是提下次……
“可要涂点药?”朝鲁望着她的嘴角忽然又问。
阮玉:“……不用了。”她嘟囔了一声,“我困了,殿下也睡了吧。”
朝鲁可一点都不困,但阮玉已经闭上了眼,他就这么看着人,也不动弹。
阮玉心中有点紧张,她看出朝鲁本来是想动真格的,可她还没做好准备……
……
疲惫渐渐上涌,旁边人也彻底安静了下去,阮玉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自己睁开眼,已经天光大亮。
璇娘没多会儿就进来了:“可敦,殿下说今天开始要去马场训练了,可能回来的都比较晚。”
阮玉面上一喜:“当真?”
璇娘不解她为何这么开心,只笑着点头。
阮玉松口气:“替我更衣,我也要去请教一下阿姐和婆母,关于祖鲁节的事。”
祖鲁节点灯,阮玉估摸自己也要开始练练,免得到时候出糗。她先去了海拉帐中,最近海拉的气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和恶心人和离,果然会让人容光焕发。
看见阮玉,海拉也很高兴:“布赫今天还在问,漂亮的舅母什么时候来,这孩子眼光真不赖。”
阮玉也笑了,变戏法一样从袖兜里变出糖果:“布赫是不是已经吃过糖啦?嘴这么甜!”
“布赫没吃过,布赫说的是实话!”三岁多的小男娃居然这么聪慧,阮玉很是惊讶。
“那舅母可太高兴了,改天给布赫做糕点!布赫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