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许多许多年,她大概都是这样,一个人过的。
她快步走过去,抱住她。
身侧骤然传来重量,渠秋霜看清她眼角,一怔:“遇到什么事了?”
靳开羽吸了吸鼻子:“就是,很想你。”
渠秋霜蹙眉:“真的只是这样吗?”
“当然。”她既然没有主动说,靳开羽不想让她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
渠秋霜轻轻叹口气,主动亲了亲她含泪的眼:“我在这里,不会走。”
靳开羽嗯了一声,摊开掌心,白皙的手心躺了一枚碎钻的排戒:“这个戒指本来准备过几天你生日给你的,但我现在等不了了,你可以收下它吗?”
渠秋霜又一怔:“会不会太急了?”
“随便你什么时候戴,我今天就想给你,你不要为难。”
渠秋霜叹道:“傻瓜,我怕你后悔啊。”
“你母亲留给你们的东西,万一哪天,你心意有转变,我会舍不得还给你。”
靳开羽吸了口气,没有解释,只定定看着她。
渠秋霜摸了摸她脸颊,回房,过了一会儿,她拿着另一枚靳开羽曾经见过的戒指回来了:“这是我妈妈的戒指,我们换一下,以后如果你真有别的想法,你拿这个和我换。”
那枚戒指用一条铂金的链子串起来了,靳开羽接过,眨了眨眼:“这不是你以前的婚戒吗?”
渠秋霜没奈何地看了看她,从她手心取出她的那一枚:“或许,以后,这个才是。”
靳开羽安静了片刻:“那你当时为什么把它戴在无名指?”
渠秋霜默了默,当时是为了提醒自己,爱上一个人失控的感觉是多么坏,只喜欢自己就可以。但后来,再坏的感觉,也比不上失去她。
其他人的爱情或许是锦上添花,自己好了才去要求更多。她不是,她的人生没有这个人就残缺了一大半。
她这些心绪也不想提,简要选了一点来说:“因为只有无名指尺寸刚好,而且,要让迟钝的人意识到她喜欢我,嫉妒是最容易让她明白的方法。”
靳开羽嘟囔:“你亲我一下我就可以意识到了。”
渠秋霜从善如流,吻过她嘟起的唇角,啄吻了好一会儿。
靳开羽扬唇,明白了,这样是,喜欢乘以数不清的次数,特别喜欢。
她把戒指套在渠秋霜的无名指上,而后,转过身:“帮我戴一下。”
渠秋霜的这枚素戒,尺寸不太合适,只能当做项链戴。
渠秋霜弯腰,帮她扣上。
靳开羽看着,满意了,又有些担心:“你会不会觉得很仓促?没有仪式感。”
渠秋霜点了点她鼻尖:“只要你在我身边,不用任何仪式感。”
靳开羽弯了弯唇,转头抱紧她,细细密密的吻过。
对心意不确定的时候,会尽可能寻找外在的事物来锚定,但如果人本身就在身边,那么其他一切都是陪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