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玩弄她乳房的手,转而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微微转过头。
“光叫可不行,”
他贴在她耳边,热气喷在她的皮肤上,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我要听你说。告诉我,你是什么?”
李欣然的身体一僵,迎合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不明白他的意思,或者说,她不敢去明白。
“说话!”
张来客的手加重了力道,腰部狠狠一顶,撞得她发出一声惊呼。
“告诉我,一个在公司会议室里,主动撅着屁股坐上来让人操的女人,应该叫什么?嗯?”
羞辱感如同利剑,刺穿了她摇摇欲坠的防线。泪水再次涌出,她咬着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说?”
张来客冷笑一声,掏出手机,解锁屏幕,作势要点开什么。
“看来我得给大家发点‘学习资料’,让大家一起帮你回答这个问题了。”
“不!不要!”
李欣然终于崩溃了,她哭喊着,“我说……我说……”
“很好,”
张来客收回手机,像个循循善诱的魔鬼,“那就说吧。一边动,一边说。让我听听,你有多会叫。”
李欣然闭上眼睛,绝望的泪水滑过脸颊。
她重新开始僵硬地扭动腰肢,肉棒在体内搅动着令人疯狂的快感。
她的嘴唇颤抖了许久,才终于挤出蚊子般的几个字:
“我……我是……骚货……”
“大声点!没吃饭吗?”
张来客不满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操你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小声?大声告诉我,你是什么?”
“啊……我是……我是骚货!”
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逼迫下,她破罐子破摔地喊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因为情欲而染上了几分淫靡。
“这就对了。”张来客满意地哼了一声,“光说自己是骚货还不够,要具体点。告诉主人,你的骚屄现在是什么感觉?是不是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得很爽?是不是水都流出来了?”
李欣然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一边被迫地上下套弄着他硬挺的肉棒,一边用破碎的声音,按照他的引导,说出那些让她羞耻到想死的话。
“我的……我的骚屄……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嗯啊……水……水都流出来了……好痒……好想要……”
每说一个字,她身体的快感就累积一分。
言语上的自我羞辱,仿佛打开了某个禁忌的开关,让快感以前所未有的强度席卷而来。
她的腰肢扭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浪荡,不再是完全的被迫,而是带上了一丝本能的迎合。
“对,就是这样,继续说,”
张来客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他重新握住她晃动的乳房,狠狠揉捏,“告诉主人,你这个小骚货,天生就是挨操的命,就是欠男人用大鸡巴狠狠地操!”
李欣然的意识在羞耻的言语和汹涌的快感中沉浮,几乎就要溺毙。
她口中被迫吐出的污言秽语,反而像催情的春药,让她身体的反应愈发诚实和剧烈。
就在她即将攀上高潮顶点的瞬间,张来客却猛地掐住她的腰,让她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炽热的肉棒依旧深深地埋在她体内,但那折磨人的快感却悬在了半空。
张来客的呼吸灼热地喷在她的后颈,他的大手却没有放过她的上半身。
他没有解开扣子,而是抓住了她那件浅蓝色宽松衬衫的领口,用力向两边一扯!
“嘶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清脆刺耳,几颗纽扣崩飞出去,掉在地上发出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