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拖着那双让她痛苦不堪的高跟鞋,用尽全身力气,以一种近乎五体投地的姿势爬了过去,将自己的脸颊卑微地贴在为首那名男人的皮鞋上。
“尊贵的……白金会员大人……”她的声音颤抖,充满了敬畏,“卑贱的妮雅……已经准备好了……请尽情地……使用您专属的肉玩具吧……”
为首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用脚尖勾起她的下巴,像在审视一件货品。
他打量着她脸上和身上的红肿与鞭痕,眼神中流露出的不是怜悯,而是满意的鉴赏。
确认“商品”的状态后,他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地,命令道:“躺好,腿张开。”
妮雅立刻照做,她躺在地板上,用因为长时间穿着高跟鞋而剧痛的双腿,努力地、最大限度地张开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男人们的面前。
第一个男人解开裤子,没有任何亲吻或爱抚,就直接用他那尺寸惊人的性器,对准妮雅早已被陌生人玩弄到泥泞不堪的穴口,狠狠地捅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
这一次,妮雅的尖叫中几乎没有了那种被制约的淫荡,而是充满了纯粹的、撕心裂肺的痛楚。
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用一根烧红的铁杵,反复贯穿、研磨她娇嫩的内壁。
但即使在这样的剧痛中,她依然凭着本能继续发泄。
“好、好厉害……不愧是……白金会员大人的肉棒……”她泪流满面,身体剧烈地颤抖,“妮雅的子宫……要被您捅穿了……好幸福……请不要停……把您尊贵的精液……全部都赏给妮雅这个贱货吧……”
男人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他只是专注于自己的发泄。
他的动作大开大合,充满了宣示主权般的占有欲。
玻璃墙外,依旧有许多人在围观,他们看着这场在眼前真实上演的、犹如动物交配般的场景,脸上是混杂着兴奋、嫉妒与麻木的复杂表情。
在男人达到高潮,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妮雅身体深处后,他便毫不留恋地抽身而出。
他甚至没有多看一眼在自己身下痉挛的妮雅,只是转身对同伴说:“换你了。”
第二个男人面无表情地上前,重复了同样的过程。
他选择的是妮雅的后庭。
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他强行进入,给妮雅带来了又一轮撕裂般的痛苦。
妮雅的哭喊声变得更加沙哑,但她依然尽责地,用最下流的语言赞美着对方,乞求着对方的蹂躏。
第三个男人紧随其后。
他们就像在流水线上作业的工人,轮流使用着同一个工具。
没有激情,没有交流,只有纯粹的、单方面的占有与发泄。
对他们而言,这是一项他们付费购买的服务,妮雅则是履行服务的那个物品。
而他们,就是喜欢妮雅这种淫贱低下的表现,喜欢她像是个奴隶一样受苦,这就是他们的性癖。
当三人都结束后,妮雅已经彻底瘫痪了。
她躺在玻璃房中央的地板上,像一条被冲上岸后又被无数人踩踏过的濒死的美人鱼。
浓浊的、混合了数人气味的精液,从她被过度开发的小穴与后庭中不断地、汩汩地向外流淌,在她的身下积成了一滩白色的、黏腻的湖泊。
三名白金会员整理好自己的衣着,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菁英模样,转身离开了玻璃房,仿佛刚才那场狂乱的性事,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饭后消遣。
橱窗里,妮雅像一只被玩坏后丢弃的宠物,静静地趴着,等待着工作人员将她回收,清理干净,为下一次的“展示”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