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浸泡—吊起—换气”的过程,如同工业零件的清洗流程,被机械式地重复了十五次。
当她最后一次被吊起时,身上绝大多数的固体脏污,都已经被这具有强力溶解与伤口初步修复功能的清洁液,洗得一干二净。
接着,悬吊装置载着她,移动到下一个工作站。
她被放了下来,解开身上的束缚一,然后以狗爬式的姿态,被带领到另一个带有排水孔的瓷砖平台上。
一名医疗团队的护士,早已在此等候。
今天当班的是那名留着俏丽红色双马尾的护士。
她穿着那套标志性的、胸前大开、裙长极短的白色高叉护士装,脸上带着甜美而戏谑的微笑。
“哎呀,我们的小宝贝今天又把自己弄得这么脏,”她一边说,一边将大量的、带有馥郁花香的白色泡沫,挤在妮雅的背上,“是不是特别喜欢在泥巴里打滚呀?真是不乖。”
她戴着乳胶手套的双手,开始在妮雅身上游走。
她的手法,与其说是在清洗,不如说是一场充满了色情意味的、专业的按摩。
泡沫滑腻而温热,护士的手指,轻柔地滑过她背上的每一道伤痕,舒缓着那里的疼痛;但同时,又会恶作剧般地,在她敏感的后颈、耳后、腰窝与大腿内侧,不断地打转、挑逗。
“是……是的……”妮雅的身体,因为这份突如其来的、舒适的刺激,而不住地轻颤,“妮雅……最喜欢了……”
“这里很痒吗?”护士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在妮雅耳边响起,“你看,才碰一下,就抖成这样了。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她的手指,沿着妮雅的脊椎一路下滑,最终,轻轻地、若有似无地,划过了她最核心的、最敏感的部位。
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过妮雅的全身。
她的身体猛然弓起,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濒临高潮的呻吟。
但就在她即将抵达顶点的刹那,护士的手指却又灵巧地移开了。
这种被悬在半空中的、求而不得的感觉,比任何鞭打都更让妮雅感到煎熬。
当她外部的泡沫被温水冲洗干净后,护士拿来了一个巨大的、医疗级的灌肠装置,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玩味。
“外面洗干净了,该洗里面啰。”
冰冷的软管,被毫不留情地插入。
温热的、同样带着香气的清洁液,被高压灌入了她的肛门与阴道。
她必须忍耐着体内强烈的异物感与翻腾感,持续数分钟后,才能被允许排出。
这个“灌入—忍耐—排出”的深层洗涤,被无情地重复了三次。
最后,再用纯净的清水,进行了最后一次的灌洗,确保她身体的“内部”,也达到了无菌般的、绝对的洁净。
所有清洗程序,终于结束了。妮雅浑身湿透,因为方才那悬在崖边的快感,而不断地、细微地颤抖着,无力地维持着狗爬式的姿态。
护士看着她这副模样,只是轻笑一声。
她拿起一条干净但质地粗糙的大毛巾,用一种谈不上温柔、甚至有些随意的的方式,将她身上的水珠,胡乱地擦去。
捆缚衣被解开,妮雅再次恢复了完全的赤裸。
她像一件被清洗、消毒、保养完毕的精密仪器,被重新出现的保镳,扣上狗炼,牵引回了那间纯白的调教室。
房门在她的身后,应声关闭。
她被独自留在这片洁净而空旷的空间里,身体前所未有地干净,闻起来甚至带着一丝花香。
一件完美的、被重置归零的商品,已准备就绪,等待着第二天的、新一轮的“使用”与“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