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这些时日,云枕松已摸索出系统自成一套的的模式,没有泓客的名字大抵有两种情况:一,他是关键人物,还未解锁;二,他是小人物,无需介绍。
云枕松更相信前者。不过他很快绕出了牛角尖,自己在这想破脑袋都不会有任何结果,还不如走一步看一步。
于是,他进入“个人中心”,查看一下成长进度。
寿命值:3%
幸运值:5%
技能值:10%
信服值:10%
该说不说,这信服值涨得还挺快,就不知道这会不会往下掉啊,毕竟,大多数人的立场随风飘摇呀。
云枕松斗志满满地拖着疲惫难受的身子起床,上午先是一一安排好昨夜进城的难民。
南巷那边因为地势低,一下雨就积水,平日还照不到阳光,因此空出很多年久失修的住房,就将人暂时安置到南巷,县中百姓也不会有多大怨言。
其次是每个人的劳作安排。老人无事安排,孩童送去书院,妇女同男子一样可以选择多种活动,养蚕织布、挖渠种地、练武入军。
此令一出,县中大惊,云枕松接连又发一道指令:违令反对者,处以笞刑。
在县里,县令说一不二,县令大老爷要一个普通百姓的性命,在众人眼里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
于是,孩童被送去学“士农工商”中的“工”,引得一阵唏嘘,毕竟读书能考取功名,而去学匠艺,将来顶多入“百工”之流,这辈子跳不出底层阶级。
女子中以邓画为首,共有七人选择练习骑射,虽力量不及男子,但柔软身段和灵活机敏,一般男子比不上。
云枕松放下笔杆,长呼出一口气,将手写信件交由小吏手中一边用掌根揉着太阳穴一边吩咐道:“去,交到县丞手中,告诉他教孩子们工匠的事物已定,他如果再推辞不干,要么俸禄清零,要么滚去地里挖水渠。”
小吏端着信件战战兢兢地离开。
羽生担忧地跪在云枕松身旁:“主子,身体不适就歇一会儿吧。”
“不了,歇了也没用。”云枕松缓缓站起来,“陪我出去逛逛吧。”
春寒料峭,羽生连忙取了件披风,跟在云枕松身后,来到大街上。
县内能够明显感觉到人变多了,更热闹,也更多人认识云枕松的脸,跨出县衙还没几步远,就已经有挑着担子、挎着菜篮的百姓同云枕松毕恭毕敬地问安。
云枕松受宠若惊,连连扶起马上就要跪下去的人,汗颜道:“不必行此大礼。”
“您是我们的父母官!哪有见您不下跪的道理!”
云枕松拗不过他们,还是受了礼。
他心下惊道,这才百分之十的信服值,就有这么大威力?!
其实云枕松的目的地是昨日要挖水渠的那片盐碱地,他本以为大家会懈怠,三三两两地坐在树荫下聊天也不是没可能,但当他看到眼前一幕,惊呆了。
地里满是埋头干活的人,个个神情认真严肃,哪还有昨日那般消极。
云枕松看了一圈,问羽生:“你看到监工的了吗?”
“没有啊。”
“那他们怎么干得如此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