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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煎人寿（第3页）
这轻微的声响打破的黑暗中的寂静，林霄看着合上的门扉，在门完全合上之时，她还听到那姑娘的碎语。
“晦气。”
她看着地上的水迹，叹口气。
可不是。
这里的人怎的比养心殿的那几位还要诡异。
寝屋已经熄灯，她轻手轻脚进屋，抹黑爬上自己床。
“回来了。”
黑暗中传来幽幽的询问声。
林霄吓一跳。
“怀民亦未寝？”
无人回答，她蹑手蹑脚缩进被窝，过了一会，又听莺莺问道：“怀民是谁？你的相好吗？”
额……
“不是，一个夜里寂寞睡不着然后见鬼的故人。”
已故之人怎么不算故人呢。
或许是听出她话中的敷衍，莺莺不再开口，林霄调整好姿势，昏昏欲睡之时，幽幽之声又传来。
“你说，真的有鬼吗？”
“嗯？”林霄迷糊作答：“没有，不过人心作祟。”
“鬼都是人变的，若为人时是个好人，即便做了鬼也应当是个好鬼。听闻鬼需要活人供奉，若他生前是个恶人，哪里还会有人记得他，自然也就消亡了。”
“真的吗？”
“若是好鬼遭恶人供奉呢？”莺莺仿佛求知若渴的学子，急于知晓答案。
“那自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后来她说了什么，莺莺是否又继续追问，在醒来后便一概不知。
许是睡前聊了些鬼神的话语，总觉得梦里都有香灰的味道。
次日天未亮，她们便要集合分配去各宫处理杂事的人手。
众人窃窃私语，人群中林霄中趁机问莺莺：“可有什么规律可言，或是固定人手，你看我适合去哪里？”
皇宫偌大，她还未见识过，此时还颇有些激动。
莺莺上下打量她一番：“唔，可与嬷嬷申请与我一道。”
“我们是去哪？”
“不知，且等着吧。”
严嬷嬷来时她们已经排列整齐，佝偻着背扫过人群，身侧的大宫女便出列念出名单。
林霄听到自己是要去御花园修剪枝丫，有些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