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笙脸上面无表情,她靠在飞车旁,见萧山纳走来,偏头轻声说了句“看好这些人”后,也站起来朝萧山纳走去。
身上的义肢传来轻微的“咔嗒”声,意味着她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
李毕志得意满得欣赏着长笙的模样,只觉得是失败者强撑体面。
萧山纳走到长笙面前,低声问:
“长局长,是否有受伤?”
这句略带示好的话让李毕脸上的笑稍微垮了一点。
与他想得有些不同。
但他已经被偏爱的太久,因此毫不怀疑长笙之后吃瘪的下场。
他很快调整了脸色。
长笙透过萧山纳肩膀看见了李毕的神色变化,她哼笑一声,随口道:
“当然有。”
她直视萧山纳:
“所以我要亲手押送这些袭击者到监察署才放心,执律官觉得呢?”
李毕反驳她:
“新来的人,就是不懂礼法。一个保育局的人,却妄想插手战备局和司法局的工作,简直是狼子野心!”
巷内气氛僵持。
萧山纳脸色未变,他忽略李毕尖锐的话语,直接朝长笙点点头:
“长局长说得有道理。”
李毕的脸色瞬间一变。
他不可置信:
“执律官?”
长笙眯了眯眼,她看见萧山纳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男人低声问:
“你辛苦了,是否需要我提供车辆帮你运送?”
这话说得十分亲昵,带着一丝长辈对欣赏晚辈的包容。
司法员们几乎不敢置信。
他们面面相觑,才在彼此震惊的眼神中回想起,长笙回到联邦那天,执律官似乎也赠送了贺礼。
难不成,执律官竟然看好长笙?
他们默默看向李毕。
作为联邦内众所周知,最为仰慕尊敬执律官的人,李毕怕不是要气到昏迷。
李毕果然几乎咬碎了牙。
长笙朝着萧山纳笑了一下。
“不用,我们自己可以搞定。”
随后,她的目光轻飘飘落到李毕身上,在他扭曲的表情中展开一笑:
“只不过司法长先是与袭击者前后脚进入小巷,后又执意争夺袭击者的运送工作。这行为实在可疑。”
她在萧山纳沉思的目光中继续道:
“司法长三番四次针对我,现在又如此关心我,不知道的,还以为司法长已经对我情根深种呢。”
李毕脸色几乎又青又紫,他直接张口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