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刘珍又举起了手中的匕首。
牢外的看守看到刘珍出来,一脸谄媚地上前:“刘小姐这就要要走了?”
刘珍看他一眼,又递了一个钱袋子:“家父吩咐了,多让他吃些苦头,日后的饭送过去就好。此事…”
“您放心!我耳聋眼瞎,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看着看守点头哈腰的模样,刘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回到家中,刘父看着独自一人回来的刘珍,一脸不悦:“珏儿呢?不是让你去接他了。”
“我看到徐江行了。”
刘父不信:“他在那里做什么?”
“女儿不知,我也不敢上前,若是被他发现了。”刘珍一脸怯懦,支支吾吾地,很快便惹得刘父不耐烦了。
“成事不足的东西,我养你有什么用?过几日等你弟弟出来了,你就安安分分去王家,也算是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了。”
“都听父亲安排。”
翌日一早,荆昭刚到玉妆阁,就听到外面一阵慌乱。
“发生什么事了?”
福泽也是不明所以,他正要出门,就迎头撞上刚到店的荷娘。
只见她一脸惊恐地问:“听说了吗?刘府出事了,满门被屠,听说今早路过刘府的人都看到院子里的血流到了大街上,真是吓人。”
屋里的人都被吓到了,圆满脸色发白地躲到了楚笑歌身后,荆昭见状,示意她不要说了。
又安抚了众人一会儿,就见徐江行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跟屁虫。
徐江行无奈:“她俩非说和你有要事相商,母亲便让我带她们过来了。”
“你早上出门的时候为何不喊我们啊?”
二公主撅着嘴,有些气恼,今早她刚起床,梳洗打扮后来了荆昭所在的院子,就看到和昭已经坐在那里的,气鼓鼓的一言不发。
“你说!是不是嫌我们给你添麻烦,不带我们玩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荆昭连忙带着三人上了二楼。
两人也非真的生气,只觉得荆昭不带自己有些不开心罢了,被安抚了一阵便又和好如初。
徐江行一脸神秘地说道:“你们猜昨夜发生了什么?”
只见二公主与和昭一脸懵地看向他,眼里满是求知的欲望,荆昭却不同,她慢悠悠地给三人沏好了茶。
见荆昭不搭理自己,徐江行就想直接说出来了。
“刘府出事了。”几个字从荆昭嘴里吐出。
“刘府?”二公主不敢置信地看向二人,“是昨日在店里闹事的刘珍所在的刘府。”
徐江行点点头,用赞许的眼神看着她。
随即又看向荆昭,荆昭什么都不知,却还是被他盯得心慌:“你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屠她满门。”
“刘府的二少爷刘珏,今早被发现惨死狱中。”
“什么?”
就在这时,福泽上来通报说有衙门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