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浅浅行之”,可李玄尧确实是贪得无厌的。
束腰的带子被他扯开,衣襟从肩头褪去。
啪嗒一声,什么东西从江箐珂的衣衫里滑出,掉到了矮榻上。
两人侧眸瞧了一眼,是江箐珂藏的那把匕首。
李玄尧笑了笑,无视,继续动作。
靴子扯掉,谁知又是“啪嗒”一声,另一把匕首也掉在了地上。
眉头轻拱,他看着那匕首偏了下头,忍不住哼笑出了声。
“还有吗?”
江箐珂自觉地解下藏在袖子里的袖箭,还有那个特制的银镯子,一同扔到了一旁。
“这下真没了。”
“确定?”李玄尧笑得意味不明。
江箐珂眉头紧皱,突如其来的感觉让她明白那声“确定”的话中意。
偏偏李玄尧还要在她耳边把话说明。
“还有一把藏。。。。。。。”
江箐珂臊得面红过耳。
她紧忙捂住了李玄尧的嘴,奶凶奶凶地道:“夜颜,你还是当个哑巴吧。”
束发的簪子静静地躺在一旁,衣衫、长袍在他们身下皱出旖旎缱绻的形状。
空气闷热,肌肤贴着肌肤,热得人汗水涔涔。
可即使如此,两人仍乐此不疲,占有且贪婪地索取只属于彼此的情意。
李玄尧虽乖乖地当回了哑巴,手指却在她的后背断时续地勾画,一遍又一遍地写着“小满”二字,就像在东宫里的那些日日夜夜。
事了,江箐珂被李玄尧用衣袍裹在怀里,沉浸在余韵中难舍难分。
她拿着那枚黑檀木簪子,在他的胸前写字让李玄尧一个字一个字地猜。
李玄尧眸眼半眯,拧着眉头笑了笑。
江箐珂问:“你怎么不说话?”
李玄尧做了个噤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