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南越国君残暴无德,百姓水深火热,苦不堪言,去年爆发了几场叛乱。”
“这黑峒寨也不知得了什么高人指点,吞并其他周边部族,收容战乱流民,于乱局之中趁势崛起。”
“此族落吞并南越大半国土还不够,最近又开始对咱们大周虎视眈眈。”
江箐珂不免好奇道:“可知晓对方的头领是谁,行事是什么作风?”
益州节度使回:“对方的头领倒不起眼,就是蛮苗部落一个年近七十的老者而已,真正厉害的另有其人。”
江箐珂和李朝三异口同声。
“谁?”
益州节度使神色凝重而认真,且言语之间带着几分倾佩之意。
“本官虽未与此人交过手,可听其他关城同僚说,是一个独眼王。”
“姓甚名谁不知道,但此人骁勇善战,凶悍无比,可以一敌十,且甚有谋略。”
“独眼王?”
江箐珂念叨了一句后,望着远处的那片密林。
“敌军何时来的?”
“前日。”益州节度使答。
“交过战吗?”
“刚来那一天,小战了一次,倒像是试水。”
“对方这次来了多少人?”
益州节度使答:“密林遮掩,不大清楚,可估摸着,应该有个八万人。”
李朝三接着问:“益州城还剩多少护城军?”
“三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