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欺骗隐瞒的滋味不好受,江箐珂比任何都清楚。
本以为这辈子都无需让江止知道这个真相,没想到今天这层窗户纸就被捅破了。
她急步上前,端着一副可怜兮兮求原谅的样子,拽了拽江止的衣袖,小声安慰他心底的那股火气。
“阿兄莫气。”
“其实,这个姘头是太子的事,我也是前不久才知晓的。”
“之所以不告诉阿兄,一来,本也不是什么好事,我亦有自己的苦衷,同阿兄说了,阿兄也只能跟着干操心。”
“二来,这东宫的秘密自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只怕有什么祸事再牵连阿兄。”
江止的双手撑在膝盖的,弓着身子,头垂得低低的,陷入了长长的沉默。
房内突然安静了下来,氛围也变得沉闷严肃。
李玄尧拉起江箐珂的手,带着她走到茶桌前坐下。
待江止冷静够了,他突然起身,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朝着李玄尧拱手行了个君臣之礼。
“江止拜见太子殿下。”
“之前是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李玄尧颔首,神色清冷地浅浅一笑。
上位者的矜贵和威严渗透在每个眼神和举止间。
随后,江止又一本正经地问。
“既是东宫机密,不知太子殿下今日因何愿与在下明言?”
江箐珂亦是好奇。
而李玄尧微微侧眸,同谷丰递了个眼神。
谷丰上前代为回道:“殿殿殿,殿下,是,因因因。。。。。。江,江江,江大公子,所所所,所赠,军军,军,军令牌。。。。。。”
江止实在没耐心听到最后,立马挥手示意谷丰打住。
“明明明,明白了,不不不,不用你再说了。”
谷丰点了点头,抿着嘴巴又退回到喜晴身旁。
喜晴抬手捂着嘴,低头憋笑。
谷丰悻悻,用胳膊肘撞了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