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的锁头撬过,张氏的百宝箱撬过,江箐瑶的首饰盒也撬过。
后来被发现后,父亲便将她关在祠堂,跪在祖宗牌位前反省。
屋子关不住她,就给她上镣铐。
得了江止的真传,江箐珂时常撬开镣铐,一气之下离家出走,顺带着把库房里值钱的也顺走一件儿。
适时,屋外传来脚步声。
江箐珂心中一惊。
可不能让李玄尧知道她有这本事。
她紧忙把镣铐戴了回去,然后像个没事儿人似的站在那里摆弄首饰。
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却是江止和喜晴被谷丰带了进来。
江箐珂立马走过去,将二人仔仔细细地瞧了一番。
所幸李玄尧不是暴君,真的没有对二人动用什么刑罚。
只是江止的手和脚都戴上了镣铐。
江箐珂好奇道:“阿兄是被抓进来的?”
“啧。”
“怎么说话呢?”
“我能是被抓进来的吗?”
江止寻了把椅子,大喇喇地往那儿一坐。
本想翘个二郎腿抖抖的,无奈脚链太短,根本翘不起来,便只能将两只大长腿直直伸开,像个大爷似的坐在那里。
“我几个白眼儿的功夫没看着你,人就没了,老子能不急吗?”
“找了半天也找不着你人,就想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便冲回了客栈,自愿被抓的。”
唇角斜勾,他笑得随性而懒散,好像丝毫不在意此时的处境。
“这不就找到你了吗?”
说话间,目光落在江箐珂的侧颈上。
笑意突然凝滞,但随即又自然而然地从脸上退去。
收回视线,江止低头摆弄着手腕间的铁链,情绪看起来不是很好。
“怎么着,你是要跟着太子殿下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