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这样……”她身子瞬间绷紧如弓,却没有真正推拒,只是红着脸,耳语般微弱抗议,“小桃……她们随时都……”
我哪管这些,一只手已灵活探进她宽松的下摆,温热掌心直接复上那团滑腻弹软的乳肉。
“嗯——!”她身体猛地一颤,死死咬住下唇,将呻吟堵在喉间,眼神却愈发湿润迷离,蒙上情欲的水光。
我的拇指带着研磨的力道,重重碾过那颗硬挺的蓓蕾。
“啊…!”短促甜腻的呜咽终于从齿缝溢出,双腿夹紧,腰肢在我掌下难耐地扭动。
“咳!”
林小桃清脆的咳嗽声像炸雷一样在门口响起,带着刻意提醒的味道。
我和堂嫂同时惊得一僵!
猛地扭头看去,却见厨房门口,林小桃正夸张地瞪大眼睛,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而她身旁,许晴欢姿态慵懒地倚着门框,带着几分玩味的眼神正落在我们身上。
——准确地说,是落在我那只还在堂嫂衣下作乱的手上。
堂嫂像被烫到一样尖叫一声,猛地从我怀里弹开,因为动作太大,还带倒了一个调料瓶。
她手忙脚乱地拉扯被揉乱的衣襟,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根本不敢抬头,带着哭腔低喊了一句:“我……我上楼去了!”说完捂着脸,踉踉跄跄地冲出了厨房。
林小桃立刻闪身让开,同时飞快地冲我做了个极其夸张的“自求多福”的鬼脸。
随即她转头追上堂嫂,用一种明显浮夸的关心语调喊道:“嫂子!等等我呀!你怎么了?”
厨房里只剩下我和许晴欢。
诡异的寂静。只有汤锅在咕嘟作响
小桃妈妈依旧倚着门框,戏谑地目光从我脸上移开,往下滑落,若有似无地扫过我运动裤上的窘迫痕迹,非但没有回避,反而像欣赏一件有趣的展品。
我以为许晴欢会找个安静角落跟我摊牌,谈谈她女儿跟我和堂嫂的三角关系。我甚至绷紧了神经,准备迎接一场属于丈母娘的审视或警告。
但她却只是轻盈地走到玄关,拎起一只小巧精致的坤包挎在肘弯,回头冲我一笑,眼角眉梢透着点俏皮的兴味:“走,陪阿姨去个地方。”
压下心头的愕然,我跟着她出了门。
晌午的阳光有些晃眼。
她熟稔地穿过几条巷子,最终停在一栋临街旧楼前。
这栋楼有些年头了,但占地面积确实不小。
新换的玻璃门擦得锃亮,上方一块崭新的招牌,“雅韵轩丝足会所”几个大字,金色镶边在阳光下很是惹眼。
“喏,”许晴欢推开门,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你林叔刚帮我盘下的,拾掇拾掇,准备开张了。”
随着她的动作,一股混合着刺鼻香薰和廉价皮革的浓烈气味扑面而来。
大堂很宽敞,装修上竭力营造着属于这个年代的“高档”。
地砖是亮闪闪的金色花纹,墙壁贴着米色带暗纹的壁纸,挂着几幅意境不明的画框。几盏硕大的水晶吊灯投下昏黄的光。
这是近几年小城里最常见的“奢华”,透着股用力过猛的浮夸和挥之不去的土味。
上午的店里空荡荡,只有两三个穿着紧身短裙制服的年轻女孩正在埋头打扫。
浓妆掩不住稚气,见到许晴欢便放下抹布,拘谨地喊:“许姐好。”
许晴欢随意地点头,继续领着我往里走,步履摇曳生姿。
“看看怎么样?”她语调轻快,热情的向我介绍,“这边是前台……那边是休息区……来,看看包厢,”
她说着,脚步停在一扇厚重的包厢门前,伸手推开了门。
包厢内光线昏暗,只有墙角的氛围灯带发出幽暗暧昧的紫色光晕。
正中央赫然是一张巨大的圆形水床,上方悬着几只造型奇特的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