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回到林小桃家,我躺在陌生的客房里,身体疲惫不堪,精神却异常亢奋。
她家是典型的城中村自建房,一楼原是临街店铺,是林小桃的妈妈许晴欢经营发廊的地方。
这几天发廊关门,临街的卷闸门便不再打开,内部空间打通成了客厅与厨房。
二楼倒是隔出了三间,但其中一间早就被改成了她妈妈专用的健身房。
而我暂住的这间一楼客房,位置僻静,紧邻后巷,曾是发廊的休息室……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许晴欢真正用来“接客”的地方。
一想到女友的妈妈曾经在身下这张狭窄的小床上被无数陌生男人进入,被汗水、体液和烟草气味浸透……我的心头就涌起一股怪异的感受,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刺激着我本就亢奋的神经。
窗外的霓虹透过窗帘缝隙,在斑驳的墙壁上投下变幻的光斑。
林小桃和堂嫂在楼上房间的细碎笑语早已停歇,整栋房子沉入寂静,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在耳膜里沉闷地擂鼓。
不知何时,意识终于抵抗不住身体的倦怠,沉入了粘稠的黑暗。
……
我又回到了那间旧平房。
昏黄的灯光打在斑驳脱落的墙皮上,映出怪异的影子;头顶老旧的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吹不散空气里那股混合了劣质烟草和潮湿霉味的腥膻气息。
那个男人粗壮黝黑的身体正压在我母亲身上,像一座移动的山丘。
母亲跪伏在吱呀作响的旧木床上,褪色的布裙被粗暴地卷到胸口,露出两团因哺乳而更加丰硕的乳肉。
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那对饱胀的乳房便剧烈地前后抛甩,红肿发亮的乳尖在空气里无助地颤抖,甩出几滴浑浊的奶汁,溅落在模糊到看不清本来颜色的床单上。
“呃啊……轻、轻点……孩子醒了……”
母亲压抑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潮红的脸蛋无力地抵在枕头上,湿漉漉的眼睛紧紧盯着我,像是在哀求我转过脸去。
“醒了正好!”男人浑浊的眼珠朝我这边一瞥,咧开大嘴,“让他好好学学怎么肏女人!”
话音未落,他粗糙的大手更用力地掐紧母亲的腰,胯下那根紫黑狰狞的阳物以令人心悸的力度和速度,在母亲被迫敞开的腿间疯狂捣弄,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母亲被顶得向上弹起时发出的短促哭叫。
十五岁的我站在阴影里,浑身滚烫。
男人漠然的一瞥非但没有浇灭我的火焰,反而像投入油锅的火星,让下体的胀痛更加难忍,屈辱感混合着无法抑制的生理冲动几乎将我撕裂。
就在这时,一只微凉的手轻轻复上了我紧绷的臀线。
我以为是堂嫂,转过头去才发现竟然是林小桃的妈妈许晴欢。
她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边,紧挨着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
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中亮得惊人,死死盯着床上那场原始而暴烈的交媾。
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着。
隔着薄薄的衣衫,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乳尖硬挺的轮廓正磨蹭着我的手臂。
“看……”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被欲望灼烧的奇异腔调,手指却坚定地向下滑去,隔着裤子精准地握住了我尚未发育完全的小肉棒,“……小宝贝,你妈妈……被肏得……好舒服……”
我闷哼一声,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将稚嫩的龟头送入她滚烫的掌心。许晴欢低笑一声,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用力地套弄起来。
“我也要。”
她侧过脸,湿热的舌尖像蛇信般舔过我的耳垂,另一只手却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牵引着它探进她自己的裙底。
指尖触到的,是一片泛滥成灾的湿热。
她的内裤早已湿透,紧紧贴在饱满的阴阜上。
我轻易地拨开那层浸满滑腻爱液的布料,直接探入了她饥渴翕张的蜜穴入口。
入手一片滚烫滑腻,内壁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我的指节。
“啊……”许晴欢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又痛苦的叹息,身体像藤蔓般紧紧缠住我,丰腴的臀瓣顶在我的胯间,将那处湿热的幽谷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
“像……像他肏你妈那样……肏我……”她喘息着,臀部高高翘起,像一条饥渴的母狗,模仿着母亲被进入时的屈辱姿态,“……用你的……小东西……狠狠……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