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鱼尾紧紧地缠绕住她,滚烫的鸡巴死死顶住蠕动的肉壁,不管死活地粗暴奸操。
范云枝的哭叫被撞的零碎,双腿瘫软地大张开来,腥甜的骚水还来不及顺着腿心往下滴,便飘飘悠悠地融进水里。
“啊啊啊…你松开…”
可怖的血色在水色中被激烈交合的人影捣碎,范云枝依然不肯放开那根匕首,却已经没有力气再刺下去。
伤痕有多痛,操的就有多深。
海中阴暗,目之所及唯有她眼中细碎的泪光。
莫尔斯颈侧的伤口已经深可见骨,匕首在剧烈的动作下破开更大的裂口,却依然不愿意放开她。
浓郁的血腥味与性味几乎要把范云枝溺毙于此。
“啪”
与此同时,鸡巴利落地操过她穴中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范云枝软倒在祂的怀中,被操的连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塞壬的鱼尾如海蛇一般绞缠住她,祂附在她的身上,将那天她的拒绝返还给她。
“——NO。”
下一刻,范云枝的衣裙被利爪撕扯了个粉碎。
暗黑色的海水因为激烈的奸淫被拍的啪啪作响,细小的泡沫在眼中扩散开,混乱无序地响彻耳廓。
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底部,而匕首的主人已经自顾不暇,深陷海中精怪的漩涡。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掐在腰侧,而另一只手宛如无鳞之蛇,游离着,最终落在她的后脑。
手指施压,将她往伤口上摁。
“咬。”莫尔斯下身的操干不停,沾满水液的腹部紧绷着耸动,嘴角撕扯出阴郁的弧度。
鸡巴又是一记狠操。
范云枝的臀部被抓着钉在作乱的鸡巴上,只能徒劳地在塞壬的怀中淫叫喷水。
莫尔斯的声音温柔,看着哭的花枝乱颤的范云枝:“你不是要杀我吗?我帮你啊。”
穴中的淫水喷在鸡巴上,莫尔斯拢拢眼皮。
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布满倒刺的舌舔过她颈侧的血线,在皮肉愈合以后黏黏糊糊地吮吻那一片肌肤。
血腥的伤口近在咫尺,那健美却暴力的躯体瓷器被她亲手布下裂纹,在荡漾中浮现出赤色的涟漪。
“啊啊啊啊!!我错了…我不…”范云枝话都说不完,抖着屁股又喷了出来。
肉穴讨好地绞紧,莫尔斯被这一吸爽的头皮发麻。
透明黏腻的水液顺着连接的泥泞之处流下,淌过舒服到炸起的鱼鳞沟壑,映进狂热的瞳孔中。
女孩的身体在激烈地颤抖着,却怎么都逃不出那根深深插进穴里的鸡巴。
莫尔斯俯身吸舔她的乳房,舌上的倒刺蹭过奶孔,挑逗硬挺的朱红。
那湿润的穴因为莫尔斯的吮舔变得更加紧致,在狂风骤雨的侵犯下狼狈抽搐。
“别舔!!”范云枝哭着推祂,却在高潮的时候将乳送的更深。
穴里被不知疲倦地操,乳头更是被坏心眼的塞壬不停舔弄,她失神的眼中再也透不出任何抗拒。
塞壬淫乱的喘息近在咫尺,祂在混乱的情潮中问她:“不咬吗?”
范云枝已经失去了吐露言语的能力,她的理智在性爱中溃散,单薄的身体如同一叶扁舟在潮水中摇曳,最后被海中水鬼拖进暗无天日的巢穴。
危险的尾部缠绕住她的双腿,让她无法行走逃离;淫邪的鸡巴强奸她红润的女穴,让她承受不可估量的代价。
匕首沉进寂静的洞穴中,被黑暗遮挡,不知所踪。
人族的女孩被塞壬蛊惑拖下船只,强行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