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强暴终于停歇。
范云枝侧躺在床上,甬道的深处在一抽一抽地钝痛着,仿佛真的被人用性器粗暴抽插过。
小裤的布料早就被穴口流淌出的爱液沾染的黏腻,阴影从腿心蔓延开来,彰显着不详。
她的眼皮始终紧紧地闭在一起,眼珠在眼皮下无意识地乱转,仿佛被迫沉在可怖的噩梦里。
大脑皮层所感知到的一切事物,以及曾经真实经历过的可怕性爱都被海马体一一复制下来。
男人的脸在梦中被蒙上黑雾,唯有那双滚烫的手掌彰显着存在感。
触手,遍地都是触手,就连宫殿的地砖与墙面都被巨大的触手所覆盖,犹如藤蔓一般筑起阴暗的囚笼。
“特蕾莎…”
祂又在呼唤着她。
粘稠寒冷的触感再次袭来,各种亢奋的,狂热的,淫乱的感知几乎冲破她的头脑,神经末梢撕扯的就要爆炸。
为什么要逃?
为什么要逃?
为什么要逃?
触手缓慢地覆盖过乳房,爬向她的脖颈。
不…不不不…
范云枝将自己蜷缩在一起。
而现实中的房间中,天神之息分裂出一线缕神识,围绕在她的身边。
半晌,一团无法形容的成具体的,怪异地难以称之为人形的白雾屹立在她的背后。
祂看着在梦中惴惴不安的范云枝,看着那因为翻动身子而不安分露出来的春光。
温柔的神息在下一刻包裹住可怜的少女,但她非但没有停止哀泣,略显苍白的脸上反而蔓延开可爱的红潮。
神息柔和的灼烧着,慢慢探进她的腿间。
祂歪着头,为自己的行为做出辩解。
我只是在检查她是否被那条鱼玷污,我只是在考察她是否还是我最纯洁的圣女。
几缕不安分的神息摇曳着,试探性地探进范云枝的脑部。
下一秒,少女猛地睁开了眼睛——可她的瞳孔依然涣散,显然是没有从梦中醒来。
这是铺天盖地的,堪称恐怖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她在欢愉的狂潮中搁浅,失去了视为生命的水源,徒劳地躺在床上喘息。
这种感觉像电流,疯狂的蔓延她的四肢,与在腿心的神息狼狈为奸,摧残她的理智。
神脆弱到无法凝聚的身体笼罩住她。
正是因为脆弱,所以强大。
(*指的是越强大的神明被大陆束缚的越多)
正是因为涣散,所以足矣包裹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