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故意的,”秦苍业盯着苏以偌的眼睛,眼里翻涌着嫉妒和不满,“那天从李子河回来后,整整五天的时间,你一次都没和我做过。你每晚都和秦望轩睡在一起,今晚陪陪我,不行吗?”
“不行,不行”
苏以偌的拒绝没起到一丁点儿作用,秦苍业的吻又落到了她的脖颈上。胸口的扣子被解掉了几颗,裸露的春光漂亮、饱满又暖香四溢。
“我想喝奶,”秦苍业垂下了头,着魔般地说道。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苏以偌慌张拒绝,从秦苍业身上跳了下来,扣着胸口的扣子,看向周围,手忙脚乱地说道:“不是给我看瓷瓶吗?瓷瓶呢?瓷瓶呢?在哪儿?”
看着苏以偌惊慌失措的样子,秦苍业觉得又可爱,又有点可怜。他不忍心再欺负她,便起身牵起了她慌乱的手,柔声说道:“就在这边,你看看。”
来到一旁的书桌边,秦苍业打开了放在书桌上的一个非常大的保险箱,保险箱里放着一个嵌进厚实防震泡沫板里的瓷瓶,正是那放在客厅里的乾隆粉彩镂空转心瓶。
“这件仿制品,工艺比不上楼下的那个,但年岁更久远一些,乍一看更贴近真品,偌偌要这个做什么?”秦苍业揽住了苏以偌的腰,边抚摸着她的肚子边问道,“还有那份名单,要来做什么?总觉得你在谋划着什么事。”
“还能是干什么,某个害人无数的老畜生,我怎么能让他安安稳稳地过个好年呢?”苏以偌冷冷一笑,指着瓷瓶问道,“这个,多少钱?”
秦苍业微微一怔。他从未见过苏以偌如此冷傲的表情,心里感到了些微的震撼,震撼之余,更多的是惊讶、欣喜和痴迷。
事实上自从知道苏以偌处心积虑地对付秦伟术之后,他就已经对她刮目相看了,他不知道原本胆小且腼腆的苏以偌,是什么时候开始拥有那些勇气和狠劲的。后来他便把这大宅院里的大事小事都交给了她,没想到她也能出色的胜任。他甚至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收买的人心,让这个宅邸里所有的仆人都对她敬畏有加、忠心耿耿。
这样聪慧且心机的苏以偌,更加的闪耀,更加地令他心动,令他臣服。
“这个不贵,三十万,”愣了几秒后,他回答道。
“三十万还不贵,那我给你砸了,不会心疼吧?”苏以偌看向秦苍业,脸上带着狡黠的笑。
这样的笑对于秦苍业来说,简直迷人极了。
“你砸一百个我都不会心疼,”他立刻抱起了苏以偌,拖着她的后背,吻上了她的唇,边吻,边走向了一旁的大床。
“别这样,放开我,我还要回去,”苏以偌躲开了他的唇,喘息着说道。
“回哪里去?”秦苍业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手伸进了她宽松的睡裙下,扯掉了她的打底袜,“我能满足你的,不用找他了。”
白皙纤细的腿从裙摆下探了出来,他紧拥着她,扯开了她领口的扣子。
“不,不要”她浑身颤抖,拒绝的话语逐渐变成了诱人的声音。
苏以偌无法抑制住心里疯狂肆虐的欲。望,可她的脑子里,又出现了秦望轩苦苦哀求的可怜面孔。
“停,停下”她用仅剩不多的理智说道,“我要去找望轩”
“这个时候,提他做什么!”秦苍业探出头来,愤怒让他眉头紧蹙、眼神发冷,可当他看到了眼前的一幅诱人的光景时,他的神情立刻就变了,扑了上去。
“不,不行啊”苏以偌眼角憋出了泪花,知道再不阻止的话,今晚走不出这门了。
“啊你压着我的肚子了,肚子疼”她哭着说道。
秦苍业立刻清醒,猛地松开了苏以偌,正准备去安慰和查看时,身下人嗖的一下就冲下了床,跑出了他的房间。
苏以偌跑回秦望轩房间时,仍旧是被撩拨到顶点的状态,她关上门后,靠着门板,胸脯起伏不停。
坐在沙发上焦躁地等待着的秦望轩,看到这样的苏以偌,直接呆住了。
她长发凌乱,脸色潮红,眼角挂着泪痕。她的领口是敞开的,露出了大片诱人的春光,她睡裙下的两条腿还紧紧地靠在一起,轻颤不止隐约还可以看见更多的,让人浮想联翩的痕迹
只是呆了几秒,秦望轩就冲了过去,拥住了苏以偌。
“怎么回事?是跟他做了一半,逃出来了吗?”他的声音变得颤抖且沙哑,他凑近了她的脖颈,在抵抗和压制着想吞掉她的欲望。
她轻哼了一声,像是在呻。吟,她真的忍不住,就像是中了毒,欲望根本无法消退。
“你这个样子出现在我面前,是想要我的命吗?”他吻上了她的脖颈,手掌开始放肆的抚摸。
掌中的光滑让他愈加的沉溺,口中的甜美让他神魂颠倒,他从未想到过在离开前还能有机会彻底拥有她,虽然这一切,都是拜秦苍业所赐。
“对不起,对不起”苏以偌哭了出来,泪水滴落到了脖颈上,让他尝到了咸涩的滋味。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他再次扯开了几颗扣子,手一松,她的睡裙掉落
在了地上。他看着她的身躯,瞳孔都在颤抖,“你好美啊”他托着她的后背,吻了上去,吻得如痴如醉。
生理的欲望和心理的排斥折磨着苏以偌,让她感受到了整个人被从中间撕裂般的痛苦,她抱着秦望轩的脑袋,哭道:“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秦苍业,也对不起我自己”
秦望轩停了下来,内心挣扎着,将她缓缓地拥进了怀里,说道:“怎么跟我做就这么痛苦呢?”
抱了片刻,感觉到怀里人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他抬起了她的下巴,抹着她脸上的泪水,苦笑道:“我都快成忍者神龟了,苏以偌啊,离开你后我的身体肯定会出毛病,恐怕见了别的女人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