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稷阖眸,冷硬拽过来,长腿动了一下,在厚重被褥里翻身不在理会小女子,
小女子在他身后窸窸窣窣一番,褪着衣衫,然后蹑手蹑脚揭开被褥一角,将曼妙身子钻入进来,紧紧覆在男人高大身躯上,
“别生我气好不好,人家都知道错了。”
“错在哪?”
殷稷被小女子曼妙身子紧紧贴着,恶劣脾性松软了那么一下,淡淡寡声问道,
小女子抿了一下樱唇,作答不出来,
殷稷冷笑,
小女子离他离的近,恨不能将整个身子都跨坐在男人高大身躯上了,自然能听到男子这声轻蔑的讽笑声,
当即有些白猫狮子炸毛,“错就是错,你总这般刨根问底做什么,那我没错,就是没错,一点错都没有,这下你总没说的了罢?”
小女子气哼哼,在他身子上蛄蛹蛄蛹乱摆着腰肢,活似被冤屈的人是她一样,
“……,”
殷稷蹙眉,大掌伸进厚重被褥里,紧紧箍住小女子的腰肢,不让她在乱动着,
男人最近为了追逐情事质量,一般都忍着两日碰她一回,一回碰一次,第二次质量不佳,未勉好不容易缓解时辰绵长一些的腰腹乏力,他近日都是很为克制,
方才来过那么一回,主要也是想要教诲一番撒谎成性小女子,现下就不大那么想沉腰成事了,
“老实些,怎么老是这样没轻没重。”
“我不依,~”她捂着耳朵,“不听不听,”
“……,”
殷稷头痛不已,这就是他一直以来不愿意跟小女子吵嘴原因,根本无理可讲,不管她做错没做错,道理总是要倾斜在她那一旁侧,但凡拿捏到她短处,总想跳脚炸毛幼猫崽子一样,不依不挠,非要哭哭啼啼泪水涟涟作闹人,
等什么时候作闹的,将道理完全都偏向于她那一边,殷稷板着脸庞诱哄低沉着嗓子认错,方才作罢肯消停歇下来。
事没做错,他要哄女人,
做错了,更加要哄,
左右都要哄,作闹功夫又没她厉害,殷稷逐渐就懒得浪费口舌再跟她讲道理辩论,浪费心神,完全不值当,
跟一个不讲理的人讲道理,他真是事太多闲得发慌,
“成,你不依,”殷稷扯着厚重被褥,覆盖在两人身子上,敷衍哄着女人,“你想怎么依,说出来我听听。”
小女子哼哼唧唧在他胸膛里乱动,又不肯吭声了。
就赖赖娇娇那个调子,勾得让人心软得很,
“别犯浪,”殷稷箍住小女子屁股,不让她乱动,
“……,”小女子噘嘴,“我没有,你还按我屁股,都快疼死了,我都不敢坐在凳子上了现在,方才都是站着勉强喂你喝药,你瞧着都不心疼,”
他心疼什么,这小女子撒谎成性,没戳穿她都已然是他仁慈,打两下屁股就受不了,他要是真打到别处那还了得?
起码屁股那一堆肉给她撑着缓解,拍下去不痛不痒的。
为避免这场无端争执,殷稷赤脚下地,从抽屉里翻出一瓶药膏,长腿跨坐床榻上,剥掉女子小裤,给她桃臀上抹了几把药膏,
“这回行了?”殷稷给她上完药膏,将瓶罐子随手往桌子上一扔,高大身躯又躺进被褥里,“还疼不疼,”
殷稷手掌在被褥里穿梭,一路朝下摸到小女子泛肿的屁股上,
“我打你臀上三十来个巴掌,你试试呢,”小女子窝在他脖颈里可怜巴巴,抽抽噎噎着,
殷稷啧一声,“什么时候你能从后头来搞我,你就打。”
“……,”小女子脸皮瞬间涨红成了虾子,“你在说什……什么呀,还说我孟浪,你……你更不像话,”
殷稷斜眸瞥她一眼,“那你以后就叫小一点,”狐媚子似得细嗓,每回唤得他尾椎骨都发麻,
妖姬,
“好了,睡觉。”殷稷不耐烦在哄下去了,
哄女人比赌钱还累,赌钱走街串巷这么久,本就乏累,回来还要交公粮,这会子腰腹都刺疼起来,谁让他这两日频繁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