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绳子弄得小咪好痛,阿莲,小咪不要在这上面了,小咪想下来,小咪好痛。”
她一边哭一边说,眼泪哗啦啦往下掉,兴高采烈要玩的是她,忍受不了疼痛,想要半途而废的也是她。
风涟替她解开扣带,扶着她的胳膊,见她颤颤巍巍趴到床上,像一条失去生机的死鱼。
风涟逗她:“小咪不是很想玩这种游戏吗?”
她没有再装坏女人,很温柔地抚摸燕兆雪的后背,替她拭去脸颊边的汗水。
她这举动不知道触碰到燕兆雪哪根驴筋,被摸了以后,过去半秒钟,她“哇”的一下哭出来。
“阿莲,阿莲。”她有点无措地连声唤她。
“还是你最好,阿莲,还是阿莲最好,小咪最喜欢真正的阿莲,再也不要别的阿莲了。”
风涟:“你在说些什么。”
燕兆雪身上出了些汗,风干后皮肤冷冰冰,像块冰一样依赖地抱住风涟。
“阿莲,抱小咪,小咪要抱。”
风涟受不了她,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手就已经抬起来,将撒娇的小咪抱住。
“你每次都这样。”风涟语气无奈地数落她。
“吵着闹着要做,做一会儿哭一会儿,做完了也哭,不知道委屈什么,每次都要哄,好讨厌的小咪。”
燕兆雪可怜地说:“因为每次被欺负的都是小咪嘛。”
风涟问她:“小咪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眼泪?”
“因为小咪是水做的。”她还哭着,竟然就有心情自恋,“美人都是水做的。”
风涟:“”
她见风涟没有搭腔,主动翻个身,委委屈屈低下脑袋,亲昵地贴在风涟心口。
风涟的肚子顶在她的腰间,让她们不能更亲密地拥抱。
风涟觉得很烦,只能亲亲小咪,缓解心头烦闷。
亲过小咪,小咪得寸进尺,又想要摸摸。
风涟问:“不是摸过一次,为什么还要?”
燕兆雪说:“没有哪个规定说,摸过一次就不能再摸了呀。”
风涟:“你不疼吗?”
她的腿被绳子磨出两条红痕,破了皮,正往外渗血,风涟生怕碰着让她更疼。
这种情况之下,她竟然还有兴致。
她说:“小咪其实有点这方面的爱好,乐在其中,是吗?”
燕兆雪刚哭过,又被欺负,正趴在风涟心口感受她的温暖,顺便缓口气。
她心情稍有缓和,装作无辜否认风涟的猜测。
“没有呀,小咪很乖,不玩那种东西。”
风涟说:“小咪的乖,全是装的。”
燕兆雪委屈:“阿莲怎么这样想小咪。”
风涟说:“小咪心里清楚,自己有多坏。”
“不坏不坏。”燕兆雪坚称,“小咪最乖。”
风涟拍拍她的后背,揉揉她后背上凹凸不平坦的疤痕。
“小咪。”她放轻了语调,换了一种态度,“你在讨好我吗?”
换句话说,她的讨好已经是下意识的行为,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许多年都是这么做,她们两人没一个发觉事情的不对。
燕兆雪一愣,缓缓抬起头,不确定地否认:“没有吧”
她说:“小咪只是不想阿莲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