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几秒,她像是接受了这个说法,或者说,潜意识里更愿意相信这个说法。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带着一种无奈,目光落在陆婧武身上,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温柔,却掺了丝嗔怪:
“这样啊……恢复得是还不错。”她顿了顿,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好看的眉头再次拧起“但还老是臭臭的……”
这话一出,紧张到极点的气氛诡异地松了一下。
陆婧武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知道最危险的关口暂时过去了,连忙配合地露出尴尬又无辜的表情:“妈……这……这我也控制不了啊,它自己就……”
顾愔昀尽管心脏还在狂跳,脸上烧得厉害,却强撑着用她作为医生那点残存的专业口吻,结结巴巴地接话:“啊……这、这个嘛……男性的生理结构就这样……主要还是平时注意清洁,勤换内裤,保持干爽……”
陆若南听着,目光在两人之间又转了转,最后好像把顾愔昀那不自然的神色归结为“讨论这种话题的尴尬”和“被自己撞见检查过程的窘迫”。
她轻轻“嗯”了一声,点点头,对陆婧武正色道:
“听见没?你顾姨也这么说……要好好清洗,注意卫生。专业人士的话,你总要听吧?”
神经科医生什么时候对男科也专业了?
陆婧武心里一阵无语,但面上连连点头,态度诚恳得不行:“知道了妈,顾姨说得对,我一定注意。”
危机好像暂时解除了。
陆婧武看向吓出一身冷汗、眼神里全是哀求的顾愔昀,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
顾愔昀接到这眼神,紧绷到极致的心弦一颤,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劫后余生的庆幸、残留的恐惧、深深的羞耻……还有刚才满脸的精液怎么突然就没了?
种种情绪搅在一起,她只能极轻极快地点了下头,随即又慌忙垂下眼,不敢再看他。
可就在这时,陆若南的目光再次落在顾愔昀赤裸的身上,带着一丝疑惑:“愔昀……你怎么也光着身子?”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陆婧武脑子转得飞快,立刻接上话,语气自然:“哦,顾姨说她……腰骶和胸部有点老毛病,不太舒服。我用精油给她疏导了一下。”他顿了顿,理直气壮地补了句,“患不讳医嘛。而且今天的精油比较特殊,穿着衣服吸收不好。”
顾愔昀听他这么说,整个人都麻了,心想我什么时候那里有毛病了?还患不讳医,你当着医生的面可真敢编啊。
但她不得不配合演戏,只能硬着头皮,声音发虚地接道:“是……是啊,生嫣然的时候落下的病根,老毛病了。小武的精油和手法……确实很有用。”
陆若南将信将疑,目光在陆婧武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似乎在分辨他话里的真假,最终没再追问下去,只是轻轻“哦”了一声。
陆婧武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刚才的紧张都吐出去。他脸上重新挂起懒懒的笑,目光在两位刚刚经历了一场“风波”的美人身上转了一圈。
“妈,顾姨,”他声音轻松,“你们都放松过了,舒服得都睡着了,可我忙活半天,还没享受到呢。”拍了拍手,“起来起来,换我了。我要躺上去,好好享受一下你们的‘服务’。”
语气随意,仿佛刚才那惊险一幕根本没发生过。
陆若南有些无奈地瞥了他一眼,但身体还是慢慢动了起来,准备起身。
另一边的顾愔昀,听到陆婧武的话,身体又是一僵。
可现在的她,早就没了任何反抗或质疑的力气,方才的惊吓和差点被撞破的恐惧,已经彻底击垮了她的心理防线。
她像个提线木偶,默默地跟着陆若南的动作,准备起来。
两位美人,一左一右,从俯卧缓缓撑起,转过身,坐在了按摩床的边缘。
随着妈妈浴巾的滑落,正面的身体,再无任何遮掩,彻底暴露在氤氲着水汽和暖光的空气里。
左边是妈妈陆若南皓如凝脂的丰腴雪体。
她坐直身体,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光洁的肩头和背上,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
那张美得不真实的脸还带着刚睡醒的淡淡红晕,以及之前“疏导”时被撩起的一丝未曾散尽的迷蒙。
她的脖颈修长如天鹅,锁骨精致分明,往下……
因为是坐姿,它们不再像俯卧时那样被挤压出侧面的弧度,一对白得晃眼的雪乳大而挺立,丰满得如同水蜜桃般,形状宛如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
肌肤是冷调的白,细腻得看不见任何毛孔,温润如玉。
乳晕极小,几乎与周围肌肤融为一体,没有任何疣凸,廓形圆润如画。
乳尖挺立着,点缀在那巍峨雪峰之巅,娇嫩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渗出花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