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凌灵翎摇头叹气,深表同情地拍了拍秦淑月的肩膀,皱着眉,一副痛心疾首,茅塞顿开的样子,“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们俩看起来一点都不熟了。”
“什么?”
“一个是石头,一个是铁树,这要能开花就怪了!”
“?”秦淑月愣了一下,似懂非懂地皱起眉,仔细在大脑里思考凌灵翎的话,“铁树开花我*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真是不中了。”凌灵翎恨不得捶胸遁地,抱头嚎叫,“你们两个人这样下去,坟头草三尺高都成不了!”
“成什么啊?”
秦淑月听不懂她说的话,急了,伸手轻轻拨了拨她的衣袖,“我怎么没听懂?你能解释一下吗?”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凌灵翎无奈叹口气,正说着,天忽然阴沉下来。
二人抬头一看天,天色在空中上下翻涌,阴云密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降下瓢泼大雨。
凌灵翎好看的眉头微微向上一蹙,非常惋惜哀嚎一声,“不是说今天没雨的吗?我今天晚上还约了江非晚喝酒唉……”
一提到江非晚,秦淑月忽然又想起什么来,一看外面的天色要下雨,可园丁们还在花园里面耕耘,秦淑月昂起脖子尽量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对他们说道:“你们先回去吧,天要下雨了,快回家躲雨休息吧,明天再来。”
一听她吩咐,那几个陌生外国面孔还真听懂了,尊敬地朝她行了本国的脱帽礼后各自离开。
她转身走进屋内,回头瞧了一眼凌灵翎,见她有些耷拉着脑袋不得劲地跟在自己身后,她开口问道:“你和江助理是什么情况?她看起来有点怕你。”
“啊?怕我?”凌灵翎嘿嘿一笑,她伸出手摸了摸后脑勺,脸颊不知什么时候浮上两团红晕,“哼,到底谁怕谁啊,还不是我在下面……”
凌灵翎嘟着嘴不高兴嘟囔着什么,秦淑月听到了,就是因为听到了她才更不解。
她把凌灵翎带到自己房间,一头雾水地问她道:“什么下面?”
凌灵翎第一次这么慌慌张张地打断她,“哎呀哎呀没什么啦,就是,就是我和江非晚玩的一个游戏而已。”
“她欺负你了吗?”
“啊?”凌灵翎却瞪大圆溜溜像鱼眼一样亮晶晶的眼睛,晶莹的眼眶内黝黑的眼珠冒出不解,“不算欺负吧?我们都很高兴。还有,你真的要问这么清楚吗?”
凌灵翎忽然眯了眯眸,仔细望着秦淑月的神情,蓦地恍然大悟,她坐到秦淑月床边,一拍手掌,“啊”了一声,“你,你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吧?”
“?”
秦淑月蹙着眉,轻声叹了口气,摇摇脑袋道:“凌灵翎,我们真是同龄人吗?”
“这不是同不同龄的事情吧?这个……这个,这个你,你应该,不是,你自己没做过吗?”
“?”秦淑月“啊”了一声,这可比凌灵翎刚才那声要疑惑不解更多,两只眼睛犹豫地望着她,又仿佛在很认真地思考她说的话,最后好像还是不理解,只好放弃,开口问道,“是什么东西,我有没有做过?”
“这个……嗯……那个……”凌灵翎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她憋了好一会儿,憋到小脸通红,她呼出一口气,像泄了气的皮球放弃了,她唉了一声,躺倒床上,“你还真是一朵长在仙池里的纯洁小白莲什么都不知道啊……”
秦淑月皱起眉,这语气,就是在说她无知了。
这一说,秦淑月倒是不服气了,胜负欲一上来,立马就拽着凌灵翎把她从床上揪起来,“到底是是什么啊?快和说说呀!”
“算鸟算鸟,这东西你以后会知道的,不用急于一时。”凌灵翎无奈一摊手,也颇有些惋惜,不过脸上的惋惜大多都是给秦淑月的,“唉,这么好的东西你竟然二十多年都不知道,暴殄天物啊!”
说着,她闭上眼睛,双手虔诚合十放在胸前,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什么,秦淑月却受不了她一直在打哑谜,实在有些忍无可忍。
“对了,我记得江非晚说今天祝令仪要去见一个人,是独自会面哦,她不让任何人跟着。你说外面雨下这么大,她会不会被淋成落汤鸡啊?”凌灵翎凑到秦淑月耳边像蛇妖似的在她耳边蛊惑道,“淑月月,你说,堂堂祝大小姐,祝氏集团股东,要是淋成落汤鸡,要是被人拍下来,一定又是大爆新闻啊……你知道吗,祝令仪外界风评本来就不好,要是再一报道,你说,她湿身的样子……”
“凌灵翎!”秦淑月大喊一句。
凌灵翎立马乖乖做好,像被老师点到名的小孩子,应了一声,“到~”
可这位“不安分”的小朋友却在用眼神上下左右仔细打量着“秦老师”,脸上的某种迷之微笑,笑得几乎让秦淑月后背发毛。
“你这么笑起来干什么?”
凌灵翎嘿嘿一笑,“看来也不是毫无感情嘛~”
“你又在和我打什么哑谜?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秦淑月气恼地呼出几口气,嗔怒道,“有什么话非要加摩尔斯密码!我不能听吗!”
“哈哈哈哈~快看!淑月月,外面下雨了唉!”笑着笑着凌灵翎忽然手指往窗外一指,招呼秦淑月往窗外看去,“果然我说的没错呢,雨下的好大。”
窗外哗哗啦啦的声音,这雨不像是从天上下下来的,倒像是有什么人狠狠泼灌浇下来的!
秦淑月盯着窗外愣着出神,脑中不知在想着什么,倒让她根本就没意识到坐在自己身旁的凌灵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那号码沉沉嘟响几声后接起,一个女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