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伤成这样啊。。。。。。”
我心里一暖,揉了揉她脑袋:“不是都好好的吗?你看我还能说笑呢。”
兔兔看似淡定,实际上眼神也藏着慌乱。
她咬着唇不说话,但手里那瓶牛奶已经被她捏得变了形。
“你真有胆啊秦虎,竟然自己去送命?”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多牛了,不想活了?”
我冲她笑了笑:“所以我现在不是又回来了么?”
她瞪我一眼,眼神却泄了气,只剩一抹憋着眼泪的倔强。
岚姨正在厨房张罗饭菜,边忙边叮嘱江橙和兔兔洗菜择葱,一屋子暖意浓浓。
下午的时候,小哀竟然也来了。
她穿着一件浅灰色连帽卫衣,身材依然清瘦,干净得像清晨山里的雾。
她没多说什么,默默在沙发边坐下。
等我说渴了,她悄悄起身去给我倒水。
我咳了两声,她立马拿来一小盅炖好的雪梨汤,蹲在一旁小口吹凉,再递到我嘴边。
其实我知道,小哀是有话想对我说的。
晚饭时,桌上七八个菜,热气腾腾,江橙和兔兔忙前忙后,小哀只安静坐在我身边,帮我夹菜,给我剥虾。
吃完饭后,江橙和兔兔主动收拾碗筷去了厨房,客厅只剩下我和小哀。
她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许久才抬头看我一眼。
她的眼圈红了。
“我知道了。。。。。。你把张泽废了。”
“谢谢你。”
“你。。。。。。你瓦解了我这么久以来噩梦。”
她说得很轻,声音哑得像夜风吹过窗棂,像是用尽全身勇气才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