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轰”地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耳边全是嗡嗡的杂音。
我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血色。
“你说什么?”我声音低得发颤,“林菲菲。。。。。。把岚姨送过去了?”
兔兔的声音带着愧意:“我不能确定是不是她的意思。。。。。。但我妈是这么说的。她说林菲菲现在。。。。。。走投无路了。”
“她不是跟你妈关系很好吗?!”
“她跟我妈一起做投资赔了。”
兔兔咬牙:“我妈原本说带着她投资一个基金盘,结果亏得一塌糊涂,林菲菲那边早就没钱了。她还不死心,主动说要加码,想翻本。”
“可她哪还有筹码?”
我怔住。
声音冷得像是冰窖里冒出的霜:“你是说。。。。。。她把岚姨,当筹码?”
电话那头一片沉默。
沉默,比任何语言都可怕。
我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一股从骨头里透出来的寒意,一寸一寸爬上脊背,把我整个人都冻住。
“岚姨现在在哪?”我咬着牙问。
兔兔说:“在我妈的会所。但。。。。。。会所现在已经全面戒严了,连我都进不去。”
“谁在里面?”
“我不确定。”
她迟疑了一下,“但我听见有人提到,今晚请的那批人。。。。。。是我们这边几个很难得一聚的老客户,圈子特别闭合。”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手在抖。
我闭了闭眼,声音低得像要裂开:“林菲菲呢?”
“她也在。”
“她还敢待在里面?!”
“她。。。。。。她其实。。。。。。”兔兔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她跟我妈,还有一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