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牙,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冷静。
张泽皱眉:“你卡里就这么点?”
我没搭理他,只是将厚厚两沓钞票塞进他的手里,顺手甩出那张卡:“你要是不信,就自己进不取。”
“你他妈是不是又想耍心机!”张泽明显不相信我。
我更是直接把卡递给他。
但他没有接,他斜眼看了一眼旁边的摄像头,冷哼一声:“明天,我还会来找你的。”
我拖着狼狈第走在马路边,浑身脏污。
张泽已经在作死边缘了,这次我不打算忍了。
我心里有了对付张泽的计划,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先处理一下伤口。
我咬着牙,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童昕家。
我不愿进医院,也信不过外人。
她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能救我、也不会多问的人。
她租的地方我记得清楚,之前从她家走的时候,我把楼下那个涂鸦过道记得一清二楚。
她的门口贴着一张猫爪便利贴,写着“实习早晚加油鸭”,挺幼稚的,但很符合她的风格。
我敲门的时候,她隔着门问了一句:“谁?”
我没说话,只是低低叫了一声:“是我,秦虎。”
门几秒钟后就开了。
她站在门口,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头发湿湿地披在肩上,应该刚洗完澡,一看见我,整个人都怔住了。
“你。。。。。。”
她眼神落在我腿上的血迹上,瞳孔瞬间收紧。
“不是说。。。。。。不会再搞成这样了吗?”
我靠在门框,勉强挤出个笑:“我也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