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顶着失眠的疲惫照常去上班。
我决定把银行卡还给桃子姐。
不能拖,拖下去我会动摇。
哪怕我终有一日真会为她的魅力折服,那也应该是我自己心甘情愿,不是被金钱驱使。
说到底,也许。。。。。。我还是年少不知富婆好。
我正胡思乱想着,想着该怎么跟桃子姐开口。
突然,一记闷棍猛地砸在我后脑上。
一瞬间,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我连喊都来不及,就被人拽着拖走了。
再醒来的时候,鼻腔充满一股铁锈味,嘴里一股干涸的血腥。
我睁开眼,只看见半扇破窗漏进来的光,混着灰尘,在空荡荡的水泥地上撒成几道惨白的影。
我试图动了动,才发现手脚被捆着,后背贴着生锈的铁管,四周是废弃仓库的味道,腐朽、潮湿、冰冷。
“醒啦?”一个带着浓浓嘲讽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是张泽。
他换了身衣服,西装革履,手里还晃着只金属打火机,啪嗒一声点火,嘴角挂着轻蔑的笑。
他旁边是两个混混模样的打手,还有一个站得稍远些的胖子,脸上一道老疤,正是赖大彪的手下。
张泽叼着烟,慢悠悠走近几步,居高临下看着我:“怎么,昨晚刚从女人床上下来,今天就栽我手里了?”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眼神没有闪躲。
“装什么硬气啊?你以为你现在还在旷野?你以为你背后还有什么贵人能救你?”
他一脚踹在我腿上,我闷哼一声,身子往下垮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