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见我还不倒,一棍子横扫到我膝盖。
“咔哒!”
我腿一软,跪了下去,手臂还死死护着背包。
“还护着呢?”
“里面装了什么啊?”
我喘着粗气,嘴角流着血,低声骂了一句:“是张泽派你们来的对吧?有种让他来自己来找我。”
那人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一脚踹在我下巴上。
“死到临头嘴还硬,我看你是没挨打够!”
那人又疯狂踢踹我。
我眼前一黑,倒在地上,手一松,背包被人扯走。
拉链被粗暴拉开,纸钞散了一地。
“啧,一万多,真是不少。”
“张哥说得没错,这小子果然还有油水。”
我想爬起来,身边一只脚却踩在我手背上。
我还想挣扎,却被一棍子砸在了脑袋上,我的眼前瞬间一片黑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周围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脑袋像被水泥砸过,嗓子也干得像吞了一口刀片,刚想说话,却感觉喉咙里全是锈味儿。
“你醒啦?”
一个声音从床边响起,女声软软糯糯的,听不出年纪。
我艰难地转过头,是个实习小护士,估计二十出头,脸生嫩,眼睛却睁得大大的,像是看到稀有动物。
“你知道自己在哪儿吗?”
我动了动嘴唇,发不出声。
她看我状态不对,连忙倒了杯水,小心喂到我嘴边。
水刚滑进喉咙,我一口气没提上来,咳得满身是汗。